过后才能来寻她”后,她也不生气,道:“父皇的命令,便是本宫也不能违抗,这是应当的。”
说话间,她手里仍然没有放下金剪子,只再一次低头端详起了桌上的花,看了半晌,却笑了:“其实我根本不懂花,也不知道这花是什么品种,但薛大小姐听闻我爱花,便立时央了国公爷将花送来了。她在讨好本宫。”
“花和剪子其实都不错,花没有脾气,不,其实也有,只是在本宫面前没有什么脾气;但剪子不同,平日里放着不去碰,它不会伤人,但若是碰了,说不准就会伤人了。”安乐公主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看着手里的剪子,忽地笑了起来,“真是奇怪,按理说选花应该更好,但为什么我偏偏选了剪子?”
宫人听不懂其中的隐喻,低着头瑟缩着脑袋不说话。
只听安乐公主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真是奇怪,为什么我会选择剪子呢?花看着也不错啊!难道……真是那一路行来行出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