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几乎没有和傅淮南有过过多的接触,但顾浅还是从他嘴中听说了一些“流言蜚语”。
“顾浅,你知道你老公最近在干什么吗?他之所以总是早出晚归,其实是外面早就有人了。”
“既然是他先不仁,你也不必有太大的心理压力,咱们两个一起报复他不是挺好的?”
这两句话,一直在顾浅的脑海中徘徊。
以至于工作的时候都让顾浅有些心不在焉。
不过,倒不是顾浅不信任周时勋,而是傅淮南这个人实在有点死缠烂打。
尽管身边有沈老帮忙,可这个家伙神出鬼没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把这件事告诉周时勋,免得将来被老公误会。
下午下班后,顾浅不敢在公司内久留,赶紧打了辆出租车回家了。
到家时,正巧周时勋也在家里。
“老公,有件事我必须得和你说一下。”
顾浅见婆婆正在客厅看周巍澜写作业,赶紧朝周时勋使了使眼色。
周时勋会意地点了点头,尾随着顾浅一同进了卧室。
“老公,那个傅淮南最近一直在骚扰我,而且还故意传你的谣言,说...说你每天早出晚归,实际是外面有人了。”
顾浅轻声说道。
“哼,这个傅淮南,有一个阮轻颜还不够,现在还想抢走我的顾浅?”
周时勋冷哼一声,对傅淮南这个人有些难以理解。
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和自己抢老婆?
虽说阮轻颜是自己觉得人品不行后,主动提出的离婚,也算是让傅淮南捡了个便宜。
可顾浅就不一样了,自从和她相处后,周时勋才知道什么叫贤妻良母。
若是这个傅淮南一直盯着顾浅不放的话,他断然不能放过这个家伙。
转身将双手搭在顾浅的肩膀上,轻轻安慰道:“老婆,你放心。傅淮南的事包在我身上,保证让他今后不敢再骚扰你。”
顾浅认真地点了点头,见周时勋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便知趣的去客厅了。
这边,周时勋直接将电话打到了傅老爷子那边。
虽然傅淮南现在也能掌握傅氏集团的几个公司,但真正掌大权的人,还是傅老爷子。
那个老头一生强势,管控欲自然也比较强,因此一直拿捏着傅淮南。
只要傅老爷子一句话,保证傅淮南乖乖遵从。
这一招果然凑小,周时勋的电话打过去后第二天,顾浅上班时便再没遇到过傅淮南。
正巧周时勋公司需要派人下去走访,顾浅直接接下了这个任务,亲自前往拆迁地探访。
刚刚来到这里,就看到几个拆迁户聚在一起讨论事情。
顾浅悄悄凑了过去,发现他们聊的都是关于周时勋的话题。
“唉,你们听说了吗?这个房地产老板周时勋好像并不是什么好鸟,这么久一直没把拆迁款发下来,定是另有所图。”
“这还用听说吗?现在都过去将近两个月了,咱们的房子也已经拆完了,可钱就是没到手!”
“要我说,咱们就该一起去姓周的公司门口堵他,当面把事情问清楚,他要是想卷钱逃跑的话,咱们就一起抄家伙揍他丫的!”
“啧啧,得了吧,就凭咱们这些老百姓,还妄想和大老板理论?人家手底下肯定有保镖团队,到时候一个电话过去,挨打的还是咱们!”
几个拆迁户你一言我一语,透露的尽是对周时勋的不满。
顾浅本想插话几句,但又怕惹怒了这些人,导致他们拿自己撒气。
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又往旁边走去。
又绕着拆迁区域转了一圈,顾浅听到的消息大致相同。大家基本都在讨论周时勋是不是黑心商这件事,还担心他会卷钱跑路。
溜达了半晌,眼看就要到中午了,顾浅便来到了一家地摊前准备吃午饭。
点了几份饭菜后,顾浅也主动和地摊老板聊了起来。
“老板,我看附近的居民都在聊关于地产商老板周时勋的事情,难道他真的像这些拆迁户所说,一直没有给大家打款吗?”
听顾浅提起这件事,地摊老板顿时长叹一声。
“唉,怎么说呢?其实我之前也在这里买了一套商铺房,因为赶上拆迁,所以房子便被拆除掉了,因此只能在附近摆地摊。”
“虽然大家都觉得这个周老板是个黑心商,但我私下也偷偷去他们公司打听过,听说是因为最近资金周转不开,因此才将拆迁赔偿款搁置了。”
顾浅点了点头,看来还是有人能体谅自己的老公。
于是又问道:“既然您知道这些小道消息,为什么不通知大家呢?我看那些人急的都要去周老板公司闹事了。”
“要万一把事情闹大了,不管是对开发商还是拆迁户,都没有好下场。”
地摊老板刚要发话,旁边一个文玩老板却忽然接过了话茬。
“哼,通知他们?这群人的文化水平都不高,而且大多数都没有主见,基本听风就是雨,就算我们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们,他们也未必会相信。”
“是啊。”地摊老板接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