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儿啊这么累?”
沈光意道:“遇到个很难搞定的人。”
邱仪在沪市人脉很广,听沈光意这么描述,大有替朋友撑腰的架势,围问那个人是谁。
“《燎夜》主策划,Clear,林观清。”沈光意说,“常的工作往来而已,没有谁故意为难谁这么一说。”
“操,这名字耳熟啊。”邱仪道。
沈光意觉得好笑:“你们既不是校友也不是同事,以那人的德性看也不会泡夜店,你怎么会耳熟?”
“你可别说,就是夜店认识的。”邱仪道,“他以前在高校区那边的酒吧打过工。”
沈光意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蒙:“啊?”
虽然和林观清待在同一家公司,两个人私下交集不多,他并不知道对的过去,也不清楚对的生活。
“追过……诶,你别用这眼神看我!我的前任用来组球队都能凑个世界杯,情史里追他一下不奇怪吧!”
“那回是朋友喊我去看帅哥,到就是看林观清嘛。他在大厂实习,赚不到几个钱,晚上卖酒拿提成。”
沈光意听邱仪这么讲,怀疑他在说谎:“互联网的实习生一直被做式工用,这样能有空做兼职?”
“骗你干嘛?据说他家境不好,大一就到处打工。”邱仪道,“那时候我还想过用钱让人跟我谈几呢。”
沈光意不可思议,觉得这件事非常魔幻。
可能是他的神色惊讶,邱仪急忙补充:“人家只做经生意哈,单纯卖酒不卖身,连卖笑都没一个。”
大学生在课余时间去酒吧销售并不罕见,好有青春有空闲,经济报酬也高。
再者说,这年头的夜店管理严格,很怕摊上事,并不像刻板印象里那么乱来。
“哦,你追他多久啊,他什么反应?”沈光意好奇,“我实在很难想象这个场面。”
邱仪回忆道:“差不多两三吧,记得那人特高冷,我想送他礼物他也不要,感觉没戏就打消念头。”
“喜欢他的人估计挺多,他看都不看的,你懂吗?唉时我好像就是欣赏那感觉……”他琢磨。
沈光意一头雾水:“我不懂,什么感觉?”
邱仪纠结找不到恰形容词,过会,灵光一现。
“很S。”他道,“记得他衣服穿得挺整齐,看起来非常禁欲,恰恰是这样让人想脱。”
平时在鸿拟,给别人个胆子,也没人敢这么点评《燎夜》的主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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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私底下会偷偷说,反沈光意没听到过,也从没往这面想过。
他有世界观颠覆的冲击感,继而被邱仪询问:“你不这么觉得啊?一次都没有?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吧?”
“我有时候觉得他SB。”沈光意道。
邱仪哈哈大笑:“你可能是个性冷淡,这他妈都不想被睡。”
沈光意无奈:“谁会和同事不清不楚?我对办公室恋爱不感兴趣,以及不是所有人都会下半身动物。”
“好的,就不该和你这小古板聊这个话题。”邱仪嘟囔。
随他感叹:“没想到林观清现在展得那么好,那时候听老板说起他的情况,学费用的是助学贷款,额外还背很多债。”
“诶,我记起来个事,你不是讨厌他么?送你一个他的把柄啊!”邱仪打个响指。
沈光意喝口侍应生端上来的威士忌:“如果把柄是他以前有多落魄,那就不用讲,我不至用别人痛处做报复。”
邱仪说:“不是不是,我想讲的是林观清酒量很菜,他在夜店都一滴不喝。要是你们有饭局,灌他几杯他保准吐。”
酒量的好坏只是质差距,并不能算作一个人的优缺点。
碍林观清展现来的形象一向完美,难得有这么个短板,令沈光意有些意外。
不过互联网行业没有酒桌文,尤其是他们这些端岗位,平时完全不会组织任何应酬局。
每月公费聚餐也仅限在各个部门里,技术中心和项目组隔万八千里,他和林观清没有机会一起吃饭。
沈光意没有将这个所谓的把柄放在心上,工作日来到公司,再度看到林观清,脑海里不禁浮现和邱仪的那段对话。
——很S。
——让人想脱衣服。
冒这两行字的时候,沈光意呼吸一窒,立即将污秽想法清脑海。
可怕,他表面不动声色地想,都怪邱仪胡言乱语,害得自己没办法再直视林观清这家伙。
本来他应该快步上前,和林观清乘坐同一班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