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追撵了一般。
见她这副作态,焦雲失望的摇了摇头:“这孙巧巧越来越不着调了,也不知哪里学来的...”
童晚看了眼朝自己邀功的米米,无声的笑了。
也是,对付孙巧巧这种人,只要找到焦雲,这个直系上司家的嫂子,比什么都管用。
不过,焦嫂子对于孙巧巧的评价,童晚并没有应和或者反驳什么,不重要的人罢了...
倒是焦雲嫂子,本也不是喜欢到人是非的性子,刚才那样说,也是真生气了。
“你们这是要出去?”焦雲抱起可爱的六六,喜爱的亲香了好几下,见他背着小水壶,米米身上也挎着小包,好奇问。
童晚回身将大门落了锁:“是啊,去通讯室给家里打个电话。”
“那还能顺点路,我刚巧要去合作社买点东西。”焦雲抱着六六就不想撒手。
按她家老崔的意思,这次选拔也只是走一个过场,不管是内定还是凭本事,贺宴跟林怀东两人是稳赢,说不得以后,就没有机会再抱到六六跟小五两个小可爱了。
这般想着,焦雲抱着六六又是一顿亲,直亲的小宝贝受不了的,抬起肉窝窝的小手推拒,小脸也皱成了包子,她才哈哈笑着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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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
八点半。
贺宴又是一身泥水的回到家中。
童晚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将男人撵到洗澡间洗漱,自己则帮忙拿换洗衣物与毛巾。
等收拾干净回屋后,桌上已经摆上了一碗鱼汤。
贺宴心中一暖,回身看了眼米米的房间,见房门紧闭,才俯身快速的亲了口小妻子,温柔说:“晚宝辛苦了。”
童晚笑嗔了他一眼:“少贫嘴,快点喝了,特意给你留的。”
贺宴晚饭是跟战士们在食堂解决的,最近有比拼,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家吃晚饭了。
不过每天回到家后,喝到妻子准备的各种汤汤水水,高强度的训练下来,他不仅没瘦,气色还更好了些。
“六六今天这么早就睡了?”贺宴一口气喝了大半碗鱼汤,才想起自家儿子。
小家伙虽然长相更像妈妈,但是身体素质跟越大越闹腾的性子,却像了贺宴十成十,每天晚上哄小祖宗睡觉都是一大难事。
提到这个,童晚不禁想起了早上的事情,她脸上的笑也敛了几分:“白天给小姨打电话的时候,米米带着他在托儿所那边疯玩了一个多小时,体力耗了不少,六点多就困了。”
但凡与妻子在一起,贺宴的视线便习惯性的放在晚晚的身上,几年如一日。
所以,方才童晚那一瞬蹙眉的表情,他自然没有错过。
“怎么了?白天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还是小姨那边出事了?”贺宴也顾不上吃宵夜了,抬手拢住妻子的半边脸颊,担心的摩挲了几下。
童晚回握住丈夫的手,摇了摇头:“没有的事,你继续吃,咱们边吃边说。”
贺宴的视线又在妻子的脸上逡巡了一圈,确定没看出什么大的波动,才又拾起筷子。
知道男人担心,童晚也没隐瞒便将早上孙巧巧来的事情,与他说了,见丈夫脸色不大好看,童晚反倒安慰他:“孙巧巧也没讨到好,米米那丫头精的很,不知什么时候去把焦嫂子给叫过来了。”
说到这里,童晚忍不住笑出声:“我不是嘲笑什么,就是觉得孙巧巧这人吧,标准的欺软怕硬,焦嫂子来了后,她就立马逃窜走,都叫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就...挺没意思的一个人。”
这已经是她说人坏话的极限了。
贺宴也听出妻子语气中,并没有太过在意孙巧巧这人,便放下心来。
至于孙巧巧说的话,男人冷嗤,他又不是菩萨,脚踏实地,靠自己的本事叫妻小过上好日子的机会,他脑残了才让给一个不算熟的张远。
童晚拿起帕子,帮丈夫擦拭了下嘴角沾染到的油渍,才迟疑问:“你说...孙巧巧这么做,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张团...?”
贺宴语气笃定:“张远不是这样的人。”
童晚懂了,是孙巧巧的自说自话。
“放心吧,晚晚,既然焦嫂子知道了这事,定然会跟崔旅提,张远那边早晚会知道,咱们不用管,不过万一孙巧巧再过来,说些是是而非的话,你也不用给她脸。”对于旁人,贺宴可从不是好脾气。
若不是知道这事里面,张远也是无辜的,进冲着那孙巧巧今日的作为,他也会找他切磋一顿。
不就是欺负小妻子性子软和吗?
啧...自己的脾气可硬的很!
童晚懂了丈夫的意思,对于不重要的人和事情,夫妻俩从来不会在上面浪费太多时间,很快就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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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屋外又是黑灯瞎火的,溜达都得打着手电筒,还担心光线招来蚊子。
两夫妻自然没甚雅兴跑出去散步,饭后便回到卧室,继续之前的话题。
贺宴躺在妻子的腿上,眯眼享受着她帮自己按压头皮,整个人像是被泡在蜜缸里一般。
从前听人调侃再是如何英雄的男人,在喜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