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给??通个气,若不想卷入莫名其妙的党派纷争,??是要早做打算。”
沈芸芸“啊”了一声,她没有想这么长远,只觉得他们姐弟都还小,放在后世,??是一个背着书包?学的年龄,又都在打拼事业,晏丹的话给她提了个醒。
弟弟这么能耐,早晚是要到京城发展的,不可能一辈子戍边,看他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晋升速度,一定会卷入暴君争夺帝位的变局。
在扬州,沈芸芸倒是没有发现他有同原女主联系的迹象,但若是回京,有他现在的身份,也算配得?原女主了。
最好在扬州就把婚?给定下来!
同闺蜜一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午后,等沈泽昊从扬州卫回府,就发现沈芸芸做了大餐等着他。
醋香扑鼻的醋溜鳜鱼散发着酸酸甜甜的美味,桂花蜜饯捶藕?淋了一层诱人的汁水,整整齐齐地码在一旁,清香爽口的清荷珍珠肉做了整整一盘子,??有扒黄肉翅、烧四宝、酱牛腱子、兰花干,??放着一罐子绍兴黄酒,丰盛得让人口齿生津。
“今日家中有客人来吗?”沈泽昊站在桌旁,深邃的黑眸里透着点点星光,抬起眼帘疑惑地看着沈芸芸。
“今晚就咱们姐弟二人,”沈芸芸微微一笑,“我也是才知道,??现在能耐了,送给姐姐的首饰,都是有价无市的珍品,真不愧是扬州人公认的最佳女婿人选啊!”
沈泽昊这才知道,今晚就是一场鸿门宴,想起最近在军中转悠的晏丹,心中想着幕僚们现在还是太闲了,军规军纪也太松懈,回去应当好生整顿一番,面上仍然不动声色,俊脸上满是真诚,“都是军营里同僚调剂生活时的打趣,芸芸你听过笑一笑就好,当真做什么。”
打趣?若真的是打趣,晏丹也不会如此郑重其事地告诉自己了。
沈芸芸皱眉:“??的婚?不可轻忽,但也不能耽搁,我左思右想,咱们毕竟势单力薄,对扬州的权贵的人情往来也不甚了解,不若请义父义母帮着参详一二。”
在受靖海侯府女眷几次邀约赴宴之后,沈芸芸到底认了靖海侯为义父,靖海侯府??在扬州设宴公开,把沈芸芸当做晏家的嫡出小姐对待,从此两家人的走动更加频繁。只是沈芸芸的生意在扬州,一时半会儿还没抽出空去闽南晏家拜访祭祖。
沈泽昊无所谓地“哦”了一声,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准备大快朵颐。他半点也不担心婚?,靖海侯知道他的想法,绝对不会给他和沈芸芸胡乱拉郎配。
沈芸芸见了弟弟无所谓的模样,有?气恼,“??自己半点不?心的吗?”
“我相信??们,一切??们安排就好。”
他这一副自己不操心,娶谁都可以,什么时候成家也无所谓的模样,叫沈芸芸着实有了不好的联想。
俗话说,嫌货才是买货人。沈芸芸就怕弟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可她又不好明着问弟弟是不是还惦记着原女主,心里简直如百爪挠心。
“那首饰呢???是不是收了别人的孝敬了?他们有没有让你做违反军纪的?情,是不是给??下的套?咱们需不需要回礼?”
沈芸芸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操心的家长,遇到突然进入叛逆期的孩子,发愁的?情太多。弟弟是个很顾家的人,沈芸芸查了账册,才发现他这个月只支了两百两银子,而他的军饷是一到手就交到了家里账房陈先生处,放在他自己手里都没过夜。
沈泽昊手?挨了一筷子,大包大揽地道,“那是我自己做的,给????就拿着,别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