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毛,像是拖把头般的一缕一缕垂着,鼻涕冻的都快吸不回去,两手举着一根鸡毛掸子,两个脸蛋冻的通红。
王昭谋站在旁边欣赏了片刻,王昭云听到动静,扭头一看王昭谋,还没开口,两行泪就先流了下来。
“哥,我错了。”
“你可是凮残丶天影血月、紫云风爆。”王昭谋镜片下的眼神认真,“你还有那么多靠谱的朋友。”
“呜呜。”王昭云哭的更难过了。
“他们一听我亏了六百万,连夜卷铺盖就跑了,亏我还给他们安排了工作,都是骗子。”
“昭云。”房门推开,穿着黑色高跟鞋,红色高领毛衣的女人走了出来,眉眼间英气十足,红唇丰-满,好像没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王昭谋一般,目光直对着王昭云。
“进来吃饭。”
“大姐。”王昭云吸吸鼻子,可怜兮兮的瘪着嘴,“爸气消了吗?”
王琦嫣眉头一皱,在小弟面前故作凶狠,“爸说吃完继续跪。”
王昭云眼眶里又蓄起眼泪,委委屈屈的,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爸也不怕把我冻傻了。”
王琦嫣扫了一眼身后衣冠楚楚的男人,意有所指的冷笑一声。
“你已经够傻的了,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昭谋哥,吃饭走呗。”王昭云听不懂大姐话里的意思,躲在王昭谋身后,推着自家二哥,心虚的走进餐厅。
“昭谋来了。”宋姨一看到王昭谋,立即扬起笑容,王父看了一眼西装革履的二儿子,再去看王昭云,是满满的恨铁不成钢。
一家人难得团聚,刚开始饭局气氛还不错,饭吃到一半,王父看向吃相斯文的王昭谋,突然开口。
“我今天和昭云班主任聊了聊。”
王昭谋捏筷的手一顿,放下竹筷,不紧不慢的擦了擦唇角。
“如果你想问,是我让王昭云休的学。”
“你弟弟今年才十八岁!你不让他上学,你想干什么!”王父眉头紧皱,“你弟弟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餐厅中安静片刻,王琦嫣幸灾乐祸的勾了勾唇角,宋姨满脸担忧,试着劝丈夫,“弘进,让昭谋吃完再谈。”
“我之前不知道,还以为是学校劝退了昭云,今天一打电话,才知道是你做的好事。”王父紧紧盯着自己的二儿子,“你有没有替你弟弟想想?”
王昭谋静静看着父亲,目色淡然。
“是我不想上学的。”王昭云一放筷子,鼓足勇气看向亲爹,“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讨厌上学!每天起那么早,天气还这么冷,老师罗里吧嗦,讲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同学一个个都是书呆子,除了学习就是学习!”
“你……”王父气的不轻,转头看向王昭谋,“你让他休学也就算了,你竟然还给他塑料厂,你不知道他有几斤几两吗?”
“是我要的。”王昭云站起身,理直气壮,“哥他原本给了我个闲职,是我找主管闹的,我就是想有个机会,我想施展一下我的才华!”
“我让你施展才华!”王父起身,一巴掌拍上王昭云后脑勺。
“啪”的一声,王昭云被拍的满脸委屈,眼睛泪汪汪的,低头抹眼泪。
“你身为哥哥,就让自己弟弟乱来?”王父含着怒意,扭头看向王昭谋,“我把王氏集团交到你的手里,这次是六百万,下次呢?你是不是想把整个王氏都整垮了!”
王昭谋抬头,淡然看着眼前演技拙劣的父亲,清晰开口。
“是。”
糟老头子的意图,王昭谋再清楚不过,他想把责任揽到自己这里,好让自己用购物广场盈利的钱,填补住那六百万的口子,并且出于歉意,继续经营塑料厂。
未来类似的事发生过不止一次,王昭谋曾经也想不通,为什么父亲要把所有责任,全归到自己身上,但后来,王昭谋也慢慢明白了。
家里三个孩子,只有自己最会解决问题,只要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自己就会主动去解决相应的问题。
换句话说,能者多劳。
但现在,自己不是任他拿捏的年轻人。
王昭谋凝视父亲,目光平静。
“我就是想把王氏搞垮。”
作者有话要说:月底了,大大的不明液体就快过期了,毛桃乖巧蹲好,张开嘴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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