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他们班的男生真幸福,不到四分之一,到处都是漂亮小姑娘。”
“还有隔壁4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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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处,桌椅最里面。
齐成的手指还停在刚刚的那个位置,指尖刚刚划过的温热触感,很容易就能想到某个东西。
“你在干什么?”他问。
祁钟脸红脖子粗的回答,“我刚刚干什么了?”
齐成直接说了,“你舔我。”
“你有证据吗?”祁钟,“你污蔑我。”
齐成不说话了。
祁钟这才有些忐忑起来,他又出声<,“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们俩的对话很轻,夹杂在一群人的对话之间,只有彼此才能听见。
“我的手指头还是湿的,”齐成,“不是你舔的,那是鬼舔的?”
祁钟找到了能钻空子的点,“你有证据吗?拿证据来!”--
明明是心知肚明的事,他还非要耍无赖。
手指头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那种温热到发烫的感觉,酥酥麻麻一样,感觉像触电。
祁钟舔舔嘴巴,感觉刚刚就像吃了一口冰淇淋。
齐成突然动了,他手指往前,再碰上了祁钟的唇。
祁钟浑身僵硬着,不知道他要干啥。
齐成探进他的唇瓣,只停留在外面,很有礼貌的不越线,那种温热的、滚烫的感觉再次袭来,和刚刚的感觉相差不离。
“就是你,祁钟。”齐成一副“看吧,我说中了”的语气。
祁钟耳朵边除了他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仓库外的风声雨声,他还在想要不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想要转开头,想要厚着脸皮说这不是证据。
现实却是他做贼心虚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青涩和某种刺激上脑的东西彼此抵抗,让理智变得越来越少,不知谁踹了一脚桌角,巨响声让祁钟猛得站了起来,又因为动作太猛而带得往后摔倒。
这里处处黑暗,又都是板凳桌椅之类的硬物,齐成心中一惊,拉着他往自己身上拽去。
祁钟重重的砸到他的怀里,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艹……”
鼻子撞上了齐成的胸膛,这家伙竟然这么结实。
最刺激泪腺的就是鼻子,他这声脏话带上了鼻音,齐成心道,祁钟不会哭了吧,他迟疑了一瞬,拉下对方的手,从怀里捧着祁钟的脸,拉近到自己眼前。
大拇指在他的眼角试探,摸到了一圈湿润的痕迹。
真的哭了。
这么大的个头,这么一个成年了的大老爷们,竟然真的掉泪珠子了。
“……”齐成,“你哭了。”
他的语气让祁钟觉得丢死人了。
祁钟捂着鼻子,一口气差点被他梗死,齐成平时看起来一副高情商的样子,怎么这个时候偏偏就跌到了另一个极端,他闷声闷气,死不承认,“没哭。”
齐成,“祁钟,我发现你真的是个撒谎精。”
他的声音在大雨倾盆
中如柳叶枝条般缠绵,撒谎精被他念出来,就跟镀了层金光似的,贬义词也变成了褒义,人人都爱听。
刚刚不小心一脚踹上桌子脚的同学哀嚎,“疼死老子了!”
如果这会有雷电响起,哪怕只是短短一瞬,也会被别人发现他们的姿势有多么怪异。
齐成还捧着祁钟的脸,他的手指修长,从祁钟的下颚转移到鼻梁,“撞到鼻子了?”
祁钟闷声,“嗯。”
“疼,”祁钟
说,“齐成,你他妈胸膛可真是够硬。”
“不硬怎么能是男人?”
祁钟疼得嘶了一声,“疼疼疼——你干什么?”
齐成放下捏着他鼻梁的手,慢条斯理道:“看看你鼻梁受没受伤。”
“哦,”他不碰自己的脸了,祁钟又觉得不对了,“艹,你刚刚在开车?”
齐成刚刚在说自己硬?!
这是想暗示他什么!
“开什么车了?”齐成用他的话回他,“你有证据?”
祁钟差点把眼泪给气了回去。--
仓库内的温度很低,跟着外面的天气变得越来越冷。这里不似教室,即使有四五个人在也丝毫没有热气,几个人聊天的声音越来越低,开始望着门边,泛起了担忧。
按理说这么大的雨势过一会儿就会变弱,但现在已经过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了,别说雨势变弱了,他们觉得风都变得更强了。
贴着窗户吹过,留下呼呼的空旷声音。
“怎么办啊,”夏立露出愁容,下意识地看向齐成的方向,模模糊糊地看不清,“齐成,有办法吗?”
“杨老师知道我们在这,”齐成说,“等他来吧。”
“老师也没伞啊。”
有人指着门边惊呼,“天呢,仓库溢水了!”
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之后,门边确实有一块地面比其他地面要显得黑,齐成举起手腕,盯着手表上,努力看清上面的时间。
“快到八点二十了,”良久,他开口说道,“要下课了。”
齐成想了想,就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