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心里自是极为不喜,先入为主的就给陆瑾华定了“罪”。
苏泽臣的发髻的确是在比试中被陆瑾华抓散的,但若说陆瑾华使的是妇人手段却是过了。
这话传出去可不好听,苏云朵在心里默了默,觉得还是该澄清一下。
只是镇国公府的姑娘小子们在陆瑾康出现之后一个个变成了鹌鹑,没人敢上前替陆瑾华解释,苏云朵不由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出面澄清的人只得她来做了。
“子健哥哥,不是这样的。刚才我与华哥哥只是切磋一下,都是点到为止,嘿嘿,真的只是点到为止。我头发碎没扎牢,在切磋的时候,华哥哥只是碰了一下我脑袋,发髻就散了,真怨不得华哥哥。”赶在苏云朵开口前说话的是苏泽臣,声音又脆又亮。
陆瑾康默默地看了眼苏泽臣:“当真?”
苏泽臣的头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般,生怕点慢了陆瑾康不相信他。
陆瑾康拍了拍苏泽臣的小脑袋,看着苏泽臣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待再扫向陆瑾华的时候,那眼底的冷意还是令陆瑾华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