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贺家老寿星、老爷子老太太们颔首致意,再礼貌的伸手请贺五爷先行。
贺五爷被小医生反手一顿赞给夸得语塞。
贺五赞小医生一句,她反手就将贺家上下全夸一遍,贺老祖宗哈哈大笑:“小医生,你可别再夸我家的孩子了,你再夸下去,我家祺礼只有干瞪眼的份。”
“我诚实惯了,喜欢实话实说。贺家的老少始终孜孜不倦的努力上进,家风良好,让人佩服。”乐韵笑着与贺五爷并肩登阶。
小姑娘夸贺家家风好,老爷子老太太连连说“过奖”“不敢当”,贺老祖宗等着人登上台阶,伸手拉着小姑娘的纤纤玉手:“我家小龙宝跟在小姑娘身边,给你添麻了。想必没家里人盯着,小龙宝没少惹你生气,你不用顾着我们,他惹你生气只管揍他。”
“您老的那只小孙孙有前世是可能猴子,没少上窜下跳,好几次气得我牙根痒痒的,真想一脚把人踹回来,当然啦,我可没手软,他惹我一次收拾他一次,我原本还担心不太好向您老交待,有您老这话,我的一颗心放肚子里去了。”
乐韵顺手扶住贺家老寿星,扶着老人走向上房的中堂,边走边帮老人摸脉,外带再告个小状。
对贺老祖告燕某人的状,那就是怡情。
“就说吧,没人在旁看着,小龙宝准会惹小姑娘生气。”
“嗨,小龙宝回来还说没惹小姑娘,可见他在谎报军情。”
贺家老爷子老太太们被小姑娘的话逗乐了,小龙宝稳重是稳重,但遇上小姑娘,那就是孙猴子遇上如来佛。
他们也不问小龙宝究竟干了啥事惹小姑娘生气,反正小龙宝是绝对翻不出小姑娘的五指山的。
小姑娘嫌小龙宝闹腾,贺老祖宗笑得欢,走路都带风,拉着小姑娘进中堂,再在桌旁坐下。
上房的中堂换上冬季设施,那套夏季才用的桌椅收起,换上沙发组座。
贺老祖宗牵着小姑娘坐在背靠东墙的长沙发上。
坐下后,乐韵将披风摘下放一边。
贺家两位老爷子、四位老太太太也依次坐下,贺五爷坐南边的下首。
贺小八把药箱搬进中堂,再去长辈们给他留着的位置——小姑娘的另一侧坐下,把茶倒掉,重新泡一壶,再给小医生和长辈们上茶。
小姑娘来了,周嫂把早准备着的水果和干果端去中堂,再回厨房,开始张罗午饭菜。
贺小八超级机灵,沏茶后又取小水果碟,戴上一只性的手套,切血橙和小西瓜,给小医生单独用小碟子装两瓣放她面前,也为老祖宗装一碟水果。
有小八照顾小医生,老太太们只陪人说话。
贺二老爷子贺三老爷子对小八超级满意,果然吧,除去小龙宝,贺家年青一辈就属小八能与小医生说到一块儿去。
贺老祖宗只尝了一片西瓜,然后就只喝茶。
闲坐半个多钟,乐小同学也没拐弯,说要给老寿星再做次针灸,果断地指挥人去找席子、帮人家收拾换洗的衣服。
贺大、贺二、贺三与贺五老太太一听,忙进老祖宗的卧室,开灯和暖气,把换洗衣服找出来送进浴室,再拿出席子铺在距浴室不远的地方。
贺小八不声不响地跑去自己住的地方,拿出一张防水垫,再去公共洗衣间提来一包洗衣粉,再交给奶奶,请奶奶放老祖宗的浴室。
四个老太太准备妥当,再去将老祖宗扶进侧间,帮老祖宗把衣服褪去,然后再去中堂坐待结果。
小萝莉打开药箱取出一只小玉盒,带着小玉盒进侧间,把门栓拴上,再走到贺寿星那儿,从玉盒里拿出两粒药丸子请她服下,再扶人躺下,扎针。
她上次为贺家老寿星针灸,对贺家人说是可保老人五年阳寿是保守数,实际上她的一次针灸能保老人十年阳寿,距今还不到十年之期。
贺家老寿星已经是年满一百十一岁周岁的老人,距上次做针灸也超过七年,老人家的身体的人体细胞也进入衰退期。
乐韵深谙贺家老寿星的意义,老人家是革命老兵中硕果仅丰的丰碑之一,更是贺家的精神支柱,只要老寿星在,贺家与贺家姻亲关系就能稳如泰山。
而且,贺家老寿星活着,哪怕是吴老也绝对不敢把歪主意打到迈进金字塔层的贺二爷头上去。
贺老寿星的健在对贺家极其重要,哪怕燕某人没请她给老寿星看诊,乐韵也会来帮请平安脉。
贺老祖宗活到一百十多岁,很知足,也不惧死亡,但能健康的再多活几年,她也是很乐意的,她也十分配合。
这次的针灸,她也说不出什么感受,唯一的想法就是闭气,某种气味实在是太熏人。
贺老祖宗身上扎着的针也在渗污垢,相比从没做过针灸的晁老爷子他们,她身上的污垢少一些,但也裹了一层油腻。
针灸用时五十分钟结束。
小萝莉麻利地拔掉针,放在消毒用的瓶子里,再拿纸巾帮老人贴脚掌上,再帮套擦去眼睛四周的污腻,再告诉老人家可以起身。
贺老祖宗闭着嘴,爬起来,裹着一张防水垫子匆匆进浴室,先拿旧毛巾擦掉脸上即将流进眼睛的脏东西,再照镜子。
老天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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