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似乎立马就能攻下几个国家似的。
如此轻描淡写,举重若轻。啧啧啧。
楚誉淡淡瞥了他一眼,神色困倦。优雅打了个哈欠。摇头晃脑道:“多灌鸡汤画大饼,加点儿展望未来的调味粉,再撒上一层对员工能力的看重。”
“总裁的必修科目,知道吗?”
414:!!!
他就说为什么这套说辞这么熟悉,这不是自己公司老板每年的总结词吗!414瞬间怀疑人生。陷入是否被骗的深深纠结之中。
楚誉慵懒躺在榻上,泡过温泉的身体轻松不少,他换了个姿势,瞄了一眼冒怨气的小绿球,撑着下巴“走心”安慰道:“没关系,有时候活在梦里也挺好的。社畜嘛,总要有点东西安慰自己。”
414呵呵冷笑,狠狠扭过身,不再看这个冷心冷情的资本家一眼,我真是谢谢你了。
楚誉无奈挑眉,趁机吃完了手边一串青翠欲滴的大提子。
擦手,伸懒腰,盖被子合眼。
陷入沉眠最后一刻,楚誉熟练捞过某个球放在床沿,然后搭手,卷被子一气呵成。
————
院子里,一个小小的身影快步跑进屋内,关好门进屋坐了下来。
“笨蛋,以后别去见那个女人了。每次都挨罚还乖乖的去。”齐尚恨铁不成钢,训斥道:“又怕痛,又怕黑,每次都是我替你!”
“对不起,尚尚。我……”齐夏小声抽泣,“都怪我,我出来吧。你肯定很难受的。”
齐尚撇撇嘴,摸索常备的伤药,语气仍然恶狠狠的。“出来干
什么,不怕又吓哭。哼!小哭包,待在里面吧。惩罚你今天都不许出来了!”
那个笨蛋,又蠢又弱没有自己还不被欺负死。连一点儿痛都受不了,真娇气,只好自己勉强保护他了。
“嘶——”今天的药劲怎么这么大?
齐尚低头看了眼昨天莫名其妙挨的“罚”。手肿得老高,今天的作业估计没法完成,那个女人知道了,今晚笨蛋肯定又要去祠堂。
那个女人罚的手段总是多种多样,很多时候只是随便找个由头就能让他不好过。
几百个大字写歪了一个要挨罚,请安跪的不到位要挨罚,父亲不回家要挨罚。齐尚已经记不得有哪天是没挨过罚的了。
这样想着,脑海里一个细细小小的小奶音又委委屈屈地响了起来。
齐夏哭的真情实感,要多伤心有多伤心。尚尚肯定很痛很痛。尚尚每次都是在自己忍不了的时候出来的,自己都忍不了那得有多痛啊。
抽抽噎噎道:“要是,我答应跟哥哥走就好了,尚尚就不用替我受伤了。我太自私只想着自己……”
“我想哥哥了,要是现在能看见他就好了,我就不会没用的哭,尚尚也不用替我受伤了。”
哥哥,齐尚抿抿嘴。冷酷的小包子脸上闪过一丝别扭的情绪又很快压住了。
好看哥哥很厉害,不仅可以保护小笨蛋还可以保护他,一下可以保护两个呢!他,他其实也有一点点,只比糖葫芦大一点那么想他。
可是他们是不能走的,但是没关系,以后会见面的。长大了就好了,长大了一切都会变好的。齐尚想道。
“关你什么事,”齐尚不耐烦道,“你忘了,决定是我们两个人做的,哥哥再好也不能保护你一辈子啊。更何况,这点小伤,根本就不痛。”
齐尚低头看了看肿的吓人的手心,破皮的血迹触目惊心,仿佛都能看到鲜红的血肉。他偏过头,一狠心咬牙紧了紧手上的纱布,不自觉倒吸了口冷气。
脑子里的哭声小了点儿,估计是齐夏哭累睡着了。
望了眼天色,齐尚自言自语道:“走吧,去给母亲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