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明媚淡出娱乐圈后,在商业上做的有声有色,逐渐在商业圈崭露头角,成了张企立的内贤助,虽然他们没有结婚,但经常一起出入各大场合,圈内人都默认他们是一对了,公然称呼厉明媚为张夫人。
许多张企立以前谈不下来的生意,厉明媚一出马,立刻就谈妥。这次,他们又遇到一个海外生意,对方公司在新加坡有点势力,要求与香港最大的贸易商合作,将他们新加坡的产品经过香港本土公司改装,顺利卖个高价。
张企立与厉明媚一同出席了新加坡商人罗比的饭局,只见罗比烫着爆炸头,抽着雪茄,一脸横肉皮笑肉不笑,看起来颇为时尚,是个商业老手。
厉明媚故意笑着为他倒酒:“罗老板,听说新加坡的酒很烈?您要尽地主之谊啊,不然我们都不敢喝咯。”
“哈哈,都说张夫人貌美如花,曾经是当红女星,交际手段也是不一般。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如此会说话,这杯我喝了。”他笑道,拿起酒杯,望着厉明媚顾盼神飞的眉眼,一饮而尽,皱了皱眉头:“容易醉,看你们敢不敢陪我醉一回。”
“那是当然的,能陪您喝酒是我们福气啊。”说着,她生猛地喝了一大杯,一点都没有皱眉头。
罗比目瞪口呆,竖起大拇指:“果然是女中豪杰,你们不是一般人呢。”
“哪里哪里,不过是为了给您面子。”张企立笑道,“还是我陪您喝吧,毕竟这是男人的主场嘛,不能让女人占了上风。”
“好。”说着,张企立又灌了罗比一杯。
罗比虽然是老行家,但也有点不甚酒力,眼神有些迷离,不顾场合,竟然说起浑话:“听说,张夫人以前专门演爱情片,美丽动人,多少男人拜倒在您石榴裙下啊,有机会我也拜读一下您的大作。”他色迷迷地看着厉明媚,公然抬起手指差点要挑起她的下巴,张企立在旁边干咳了两声。
厉明媚赔笑道:“罗总,我们今天是来谈生意的,您这说的让我都不好意思了。”
“哎,先谈感情再谈生意,和别人我称兄道弟,和美女我们就谈谈更进一步的感情吧。”他又色迷迷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厉明媚表面上微笑,心里不停地鄙视道:“老色鬼,这就是你的弱点吧。”
厉明媚故意没有闪躲,他竟然将手放在她的脸蛋上开始抚摸,完全无视旁边的人,厉明媚故意向后退,但是又不退远,正好还在他的手掌心里。他一把抓住厉明媚,当众搂抱起来,她终于忍不住挣脱:“哎呀,这么多人呢。”她捋了捋头发。
这时,张企立一脸严肃走过来,用低沉而不快的声音说道:“罗总,谈生意怎么谈都可以,您这是什么意思?公然不给我面子吗?”
厉明媚故意向后一步,退缩到张企立身边,委屈道:“您也看到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罗总醉了。”
“哎呦。”罗总忽然意识到场面尴尬,急忙缓解道:“不好意思,喝多了。”
他只得到处找话题,看见张企立放在桌上的合同,便拿过来瞧了一眼也没有细看,便说:“好,这方案好,是谁拟的?”
“明媚拟的啊。”张企立不耐烦道,继续唱着黑脸。
“是呀,为了和您合作,我是绞尽脑汁,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赶出来的方案,您可以要多看看啊。”说着她还抛了个媚眼给罗总,顺带着眨了眨眼睛,又瞥了一眼张企立,示意罗总要放水。
“确实不错啊,之前怎么没发现呢,原来张夫人如此有才华,早知道以前就和你们合作了。”他笑道。
“那您是答应和我们合作了?”张企立顺着说下去,逼着罗总就范。
“是呀是呀。”罗总只好接话:“比我们查访的任何一家都好,就你们了,再说明媚在香港娱乐圈这么有声望,做事又干练,简直就是商业奇才,我很放心将代理权交给你们。”
说完,罗总就细细看了看合同,厉明媚递上一支笔笑道:“罗总,您真是好眼光,赶紧签了吧,我可是向着您的,合同方方面面都考虑到贵公司哦。”
“那是,女生外向,老婆都外向。”张企立故意不高兴。
两人一唱一和将喝醉的罗比哄得团团转,他一下子就落笔签字了。
“真是太喜欢你了,罗总,就是爽快。”厉明媚说着拿过合同仔细瞧了瞧就递给助手,继续和罗总喝了起来。
就这样,厉明媚和张企立唱红白脸拿下不少生意,张企立之前已经在香港赫赫有名了,而他们的组合却震惊了香港,让许多商人都望而却步,错失不少生意。
但厉明媚光顾着拓展海外生意,本土的手工艺比如青竹负责的雕刻艺术品公司,她鲜少过问,基本放权下去,但也不会给太多资源扶持,雕刻艺术品公司只是靠青竹的人气维持着老客户和口口相传的新客户,并没有得到厉明媚介绍的其他客户。然而雕刻品本身价格不菲,购买群体狭隘,基本上只能小赚,规模无法扩大太多,雕刻工匠除了青竹,还有几个他的徒弟,基本再无扩张。
青竹逐渐萌生了独立开雕刻品公司的想法。这天,青竹在雕刻,却愁眉不展,问道:“今天来了几个客人?”
珠儿笑道:“就那几个老客户吧,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