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礼这几天一直神不守舍,总是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思前想后,也没有想到到底有哪个地方出错了。
是因为吴家到现在还没有挂白幡吗?应该不是。
他问过那给吴聘诊治的大夫了,已经确定那吴聘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明显的活不了了。
他也买通过吴家的下人,得知吴家那两个老家伙整天以泪洗面,那周莹更是伤心的几乎昏厥,这吴家别院的外面都能听见痛哭的声音。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可能是喝的药少了吧,杜明礼想,他仔细回忆,那吴聘当初应该只喝了一点酒,所以中毒不深,至今还没有办丧事。
至于有人能把物品的毒给解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这可是皇宫里出来的东西,全天下最好的大夫差不多都在那里边,他们拿这药都没办法,就小小一个泾阳县能够藏龙卧虎?
桑薇:我还就真藏在这儿。
他哪里知道吴聘醒过来的消息被吴蔚文第一时间给封锁了,他还严厉告诫下人不许把少爷醒过来的消息给传出去,只对外说少爷仍在昏迷中就快不行了,为的就是迷惑杜明礼,怕他得到吴聘写过来的消息之后,再有下一步的动作。
而他们正好趁着这个时间来个时间差,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要不然他提前去找他的庇护贝勒爷,他们可能还要再费一番周折,才能把他给绳之以法。
所以,尽管杜明礼最近有些神不守舍,但他也只当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至于他在吴家东院外边监视着吴蔚文的动向,看他朝着沈家去,他只当是他去找沈四海的麻烦了,毕竟吴聘第一次昏迷那也是跟沈家有关系啊。
所以当查昆跟他说吴蔚文去县衙击鼓鸣冤报官的时候,他也只当是他状告的是沈四海,还有沈星移,并没有往自己身上想。
就算他看到沈四海在后边跟着一起去找赵白石,他仍然认为沈四海是因为沈月生的死没有结果才去衙门问问,然后因为吴蔚文告他们沈家的事儿才去的。
但是随着赵白石带着大批的官兵把杜明礼家围起来的时候,他才有些傻眼了。
这是搞错人了吧?
“我可是贝勒爷的人,你们凭什么抓我?难道就不怕贝勒爷怪罪下来?”
杜明礼尽力反抗,到现在他还隐瞒自己会功夫的事。
沈月生的案子因为一直没有证据而一直悬在那,那沈家和吴家还经常派人去询问赵白石,他当时是没办法,可现在证据确凿了,她自然是不会放过杀人凶手。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一个贝勒爷的下人,要是贝勒爷知道了你拿着他的名号在外面坑蒙拐骗,烧杀抢掠,他还会辟护着你吗?现在你杀害沈月生,毒杀吴聘证据确凿,有什么事情回衙门说吧!”
赵白石说的铿锵有力,讲完之后就挥手示意官兵们动手。
查坤这边一看不好,立马动起手来,他这一动手,那把西洋刺刀也露了出来。赵白石一看,这可是很重要的证物,自然是要收缴的。
于是官兵跟查坤斗在一起,杜明礼就悄悄的往后退,他知道查坤的本事,他等着查坤带着他突出重围,到时候他隐身埋名换个地方,还可以继续再混的风生水起。
查坤确实本领高强,单就衙门的这些个官兵,确实拿他没有办法,但是在他面露希望面带笑容的时候,却突然杀出一个黑衣人来。
只见他只是简单的刷刷两招,那令官兵束手无策的查坤就直接缴械投降,立在原地
原来他被点了穴道,动不了了。
杜明礼这边眼瞅着事情来了一个这么大的转变,他再继续隐瞒下去也不行,于是趁着众人的注意力放在查坤以及黑衣人身上的时候,他一个纵身,翻出院墙就要跑。
结果从后边飞来一把朴刀,刀把正好击中杜明礼的后背,把他从院墙上给击了下来。
好巧不巧的,也正好击在穴道上,他就这么仰躺着,保持着骑在墙上的姿势。
杜明礼:我在哪?我怎么了?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掉下来的杜明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赶上来的官兵给五花大绑了。
扎查坤跟杜明礼落了网,赵白石又带人进杜家搜索,搜出了当时给吴聘下毒的那把酒壶,还有他针对泾阳县其他商户的一些证据。
这就说嘛,这杜明礼一来泾阳县,就有这么大的家业,就算贝勒爷再怎么支持他,也不能给他这么多钱,原来是用不正当的手段吞并了其他人的生意呀。
这下子证据确凿。
那黑衣人见人落网了,挥挥衣袖一个起跳就离开了。
至于那保持动作没法动弹的两个人,就让官兵们费点事给搬回县衙了。
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吴聘,他这帮了忙时之后,就要迅速赶回吴家换衣服,估计一会升堂的时候他还要出庭呢。
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半个时辰之后,赵白石在验证了酒壶里残留的酒液有毒之后,就派人来找吴聘。
但看到吴聘仍然很虚弱的样子之后,也只是简单的问询之后,就返回县衙。
这证据没问题,也只是走个过场。
在比比对其他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