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王侍郎过些日子就要回贵州。对了,这是王侍郎的家信,还请王老爷收下。”
“多谢。”王全非常高兴,虽然他不晓得蒙古小王子是谁,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又立了大功。
陈雍却感到震惊莫名,蒙古小王子威名赫赫,从弘治朝就为大明边患,现在居然被王渊给砍了脑袋!
而且,二十岁出头的左侍郎,还是礼部左侍郎。
嘶,恐怖如斯!
陈雍拱手道:“贯之公,恭喜恭喜!”
王全哈哈大笑:“我这儿子懂事,从小就不用我跟他阿妈操心。”
那官差又说:“王老爷,烦请派人去底寨千户所报信,让令公子准备迎接圣旨。”
“好,我这就安排。”王全喜滋滋出去。
王猛和妻子并不在扎佐县,而在更北边的底寨千户所,担任正千户一职。
圣旨来了,也不能马上就接。需要斋戒沐浴三天,摆香案于祠堂外,恭恭敬敬把圣旨给接了。
陈雍继续跟官差喝酒,不断套话打探消息,打定主意要抱好王渊这条大腿。
陈雍虽然不攀附权贵,可也希望仕途高升啊。他因为三百条人命案,已经把梁储得罪死了,从湖广被扔来贵州当官,便是梁储干的好事儿。必须另外找个靠山才行,否则还得在贵州蹉跎好些年,而王渊就是非常合适的投靠目标。
从官差口中,陈雍已经得知,王渊不但升为礼部左侍郎,而且还兼掌詹事府——新皇登基之后,百分之百入阁,当首辅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陈雍没有别的野心,在致仕之前,能当右都御史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