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说道:“你最近很忙?”
王骥急中生智道:“即将离京,忙着告别京中朋友。”
王渊似笑非笑:“你年幼无知,少跟那些泰西之人来往,把你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父亲教训得是。”王骥有些懊恼自己的书童,定是书童向父亲走漏了消息。
王渊说道:“出海之事,已经忙你安排好了,过几日你便启程吧。”
王骥恋奸情热,有些不舍离去,忍不住说:“父亲,出海的各种学问,孩儿还没学得透彻,想跟三位老师再学一年。”
王渊冷笑:“你如此用功求知,为何这半月来,不见你往老师家跑,反而天天去那法兰西王子家中?”
“我……我……”王骥慌张道,“泰西也在海外,孩儿是去请教泰西风俗民情。”
王渊问道:“请教完了吗?”
王骥回答:“差不多完了。”
王渊也不说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向三位老师学习一年,不如老老实实洗一年甲板。明日便走,不得逗留!”
王骥浑身一颤,明白父亲已知奸情,只得应声道:“孩儿谨遵父命。”
当晚,王骥写了一封深情款款的告别信,晨钟敲响便让书童送去给凯瑟琳。
凯瑟琳估计也动了真情,大清早悄悄前来送别。一对有情人不敢当面说话,只能遥相对望,随着火车的呼啸,这段短暂的恋情就此结束。
两个月后,凯瑟琳开始呕吐,大夫问诊说是喜脉,亨利王子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为啥结婚四年,妻子迟迟不怀孕,只跟王骥睡半个月就怀上了。如此法国那边,自己的情妇为啥又能怀孕生子?那可是自己的专职情妇!
哐!
越想越气,满肚子憋屈无法发泄,亨利王子一脚将桌子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