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头对准了汪鋐。他让自己的心腹言官,弹劾汪鋐的门生作奸犯科,由于案子性质恶劣,汪鋐那个门生很快遭到严惩。
汪鋐大怒,也让心腹举报毛纪的门生,而且还遇到窝案查出一大串。
二人的斗争迅速升级,直接弹劾对方本人,汪鋐立即处于下风。实在是汪鋐品性有问题,而且以前得罪太多官员,许多中立派都帮着毛纪说话。
但是,汪鋐已经暗中做了帝党,没到关键时候,皇帝总是亲自下场拉一把。
这两个家伙斗来斗去,朱载堻在更加熟悉朝政的同时,也发现自己中了王渊的圈套。毛汪斗法之间,虽然查处了部分改革派官员,但真正的核心改革派却置身事外,反而是在惩罚改革派里面的蛀虫。
想扩大化,想搞冤案?
就看真正的改革派答不答应!
朱载堻凭空生出一种无力感,他的跃跃欲试,他的踌躇满志,面对早已离朝的王渊,却仿佛变成一个滑稽笑话。
朱载堻在豹房醉酒一场,叹息道:“唉,果然如先生所言,他便是致仕归乡,也不会散去朝中的影响力。只有他远走海外,朕才能真正的做主!”
相比而言,杨廷和当年更像一个笑话。他前脚刚丁忧离京,梁储后脚就动手,大量杨党被扔去南京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