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东西很简单,那就是一一挑唆的人是曲薏,而曲薏这样做很简单,是受曲家人吩咐。
“说来也奇怪,姐你别怪我说话不中听,康生那时候看着不太好,当初曲家人还是那么痛快就把侄夫郎嫁入梁家,是不是当时就打着这个主意。
庄庆泽故意把曲家吞了聘礼不给嫁妆这点忽略,只说他们嫁哥儿快,从他的角度“猜测”了一把曲家和曲薏的意图。
庄氏的眉头越皱越紧,她倒是没有嫌弟弟胡乱说话,但是她也不认为曲薏抱着那样的目的,因为曲薏自从嫁入了梁家之后就一直很好,对梁康生很照顾。
犹豫片刻,庄氏对庄庆泽说:“小弟,这事我和你姐夫商量商量。”
因为担心直说她的想法会让弟弟觉得好心白费了,所以找了个借口把梁康生先挡住。
庄氏就是这样,庄庆泽也知道他姐是个性子软和的人,不指望他这样一番说辞能让她立马拍板把曲薏这个“别有用心”的儿夫郎撵回娘家。
庄庆泽点头:“成,我都是胡乱猜测的,姐你也别一下就告诉姐夫,你多看看,要是真觉得不对劲再说。
总结一句,这样好的坏的他都说了,最后不管有没有问题都和他没关系,出了事梁家还能记他个好。
等庄庆泽走了之后,庄氏自己一个人琢磨,她怎么想都不觉得曲薏会那样做,曲家那边她不确定,因为曲老太做的那些事已经让她对曲家没有了几分好感。
不过庄氏觉得她一个人想的不一定准,她还是找梁父说了一番,询问梁父有没有必要真的小心一些。
梁父听完,思索片刻问她:
“庆蓉,你觉得咱们儿子是不是一个很容易被别人说动的人?
“不是。”没有犹豫,庄氏很快就回答出来。
从小梁康生就是一个很有主见并且会坚持的孩子,他喜欢读书,就算身子不舒服,也会早早地起来让人送他去学堂。
“既然这样,咱们儿夫郎有能耐在相处几个月之后就让康生做不想做的事?”梁父挑眉。
以前不仅是梁父不主动带梁康生去酒坊,梁康生自己也不乐意去酒坊,他对酿酒没兴趣,有那个时间他还不如读本书、写篇文章。
另外还有一点梁父没说,酿酒的法子要是真那么容易学走,那他们梁家早就被被人取代了,酿酒真正的精髓是他们梁家几代人口口相传的曲方。
梁父想到了前两天发生的事:“其实,我倒是觉得亲家奶当初把儿夫郎嫁到咱们家,图的只是咱们家给的彩礼罢了,我觉得以她的眼光应该不至于想得到别的。
“相公你觉得没问题就成,我看薏哥儿也不像是那种用心险恶之人,亲家公和亲家母都很好相处,就是曲家那边......不说也罢。”庄氏松口气。
她挺喜欢曲薏的,做事仔细话不多,她都在想要不要把家里的事交给他打理,就像相公说的,以后梁家是他们年轻人的,她迟早得放手。
夫妻两人嘀咕了一通,把曲薏和曲家有心思这个可能排除,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梁父私下还是找梁康生问了问。
原本已经答应并且同意的事,突然爹又找他问起缘由,梁康生觉得奇怪。
想到小舅庄庆泽刚来梁家送了药,梁康生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的,以前爹您在我前面把咱们家撑着,我感觉不到压力不懂事,爹您昏迷一场,儿子觉得不能再像之前那般了。
“刚开始我的身子太差,我就没说,现在我觉得自己的身子比之前好了很多,才想着问问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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