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奇从自家出来绕到前面的时候,沈卫民这边已经里里外外的都装扮得非常有节日气氛,连隔壁都没放过。
将带来给小一一的圣诞礼物盒子放到客厅一颗圣诞树下,李子奇也没客气的就在这边蹭一顿美味的晚餐。
和大多数华人人家烹饪手艺不一样,沈家这边不止沈卫民有一手好厨艺,梅叔更是中餐烹饪高手中的高手。
今晚一道佛跳墙就香得咧,李子奇吃的已经不期待后天圣诞晚餐。可惜食材所费不菲,不然每天来一坛倒多好。
听李子奇和沈卫民两个人一边吃着,一边说着跟讲相声似的,徐长青就乐得够呛,果断不先告诉他一件事。
一件关乎他自家就有佛跳墙食材的事情,他要想每天来一坛是不可能的,但明年正月十五之前一周一坛绝对够。
今年她两口子给李叔李婶准备的年礼就有做佛跳墙的海参、鱼唇、鳖裙、鹿筋、鱼翅、花胶以及墨鱼和瑶柱等食材。
除了国内,这边李家姐弟两人、田姨奶奶以及她爷爷的老伙计,她两口子还让虎子哥直接在港城寄了份给黎家。
所以给各家的份量不是很多,难得今年公司在羊城参加进出口交流会遇上了好东西,也就凑合着分给长辈尝尝味。
就这点子看似贵重的东西和大家仅仅近一年来给予她家三口的帮助还是无法相提并论的,欠的人情只能慢慢还。
如同辈的小李子。
刚到这边帮了多少忙不说,就去年这个时候为了让她家这口子多留出时间陪她就带苏兆安两口子逛了不少地方。
谁的时间不宝贵,还不是看在她两口子的份上挤出时间热情招待老苏两口子,整天进进出出还负责亲自将人送到机场。
好在来日方长。
就如梅叔梅婶对她一家三口的悉心关照,她都记着的,绝不会忘了就是因家有他们,她两口子才安心放儿子在家。
听着“报佳音”的欢度了圣诞,再迈过新英)格兰地区最大的跨年夜活动——一年一度波)士顿的p;Night。
新的一年钟声响了。
又参加了两三场绝对少不了party,再如去年一样在家里举行了一场party宴请这段时间有所来往的客人。
或许对其他人来说节日的喜庆还余意未尽,但不管是徐长青也好,沈卫民也罢,两口子算是结束了应酬。
在沈卫民又开始一手学业一手工作的忙碌上,徐长青也在家一边守着儿子一边学习的没有忘记部署她的计划。
等到月中,此时已是进入农历十二月过完腊八节,又到了一年安排工厂和公司年底放假和来年开工的日子。
按现有订单,沈卫民这边做了调整安排,下发给各处工厂和公司有关各单位正式放假时间和来年开工日期的通知,
徐长青那边却是要“开工”了,趁着年前,也就是小年夜之前,她就在电话里再次邀请潘达荣从港城赶来面谈。
要沈卫民说,大荣这律师当的就老辛苦,跟他媳妇儿混肯定没少赚,但这两年也没少被他媳妇儿指挥得满天飞。
这不,刚到他家没有两个小时,刚吃完汤面,还没来得及倒个时差,又得打起精神进书房听他媳妇儿指挥了。
幸在他媳妇儿如今不像前世工作起来,恨不得人人如同她一般二十四小时当成四十八时间使唤,最好不过节。
三个小时之后,包括他在内的这场三人会议可算是随着她放下笔而落下尾声,可算是结束了放人家好好休息。
但是!
会议散。
用过不知是晚饭还是宵夜的一顿,只有两口子单独相处的时候,沈卫民就不得不好好和他媳妇说道说道了。
“我听你之前的意思好像还想亲自去一趟扭约?”看着慢条斯理刷牙洗脸的徐长青,沈卫民佯怒,“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徐长青瞅了他一眼,忍俊不禁轻笑,“想给儿子断奶来着,不然在家老下不了狠心,我就寻思着正好离开两天。”
呵!
“我差点信了你这个破借口!论狠心,你敢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还有你下了决定狠不下心的时候!
我看你就是知道我不放心咱儿子一个人在家故意拿儿子困住我,这样才好一个人跑出浪,想咋整就咋整!
你行啊,信不信你跑了,我也不管咱儿子了,我也要跟你跑了?哪有人把自个爷们和儿子扔了自管自个的……”
嗨!
叨叨叨的,还没完没了了,谁把你给扔了?徐长青给了他一拳头,捶在他胳膊上,“好了、好了,一起。”
沈卫民挑眉:“一起在家?”
“不然呢?”又带儿子跑去扭约?徐长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肯定最重要,你反对,我肯定不干。”
“当真?”沈卫民捉狭的双手捧住她脑袋,将她脑袋往后仰着,在她快要摔倒的时候一把搂着她的腰抱了起来。
“假的。哎哟哟,我的老腰哎,又不正经了。”徐长青哭笑不得地搂住他脖子,“不是为了去见那个市场经纪人。”
不是为了见那个据说可以调低佣金的外汇市场经纪人查理?沈卫民抱着人出主卫回住室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