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太难了》/奎奎因因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岑反派发什么酒疯?
“呜呜呜……呃……呜呜……”徐枝月用力推他的月匈膛,“你给我呜呜呜……起来……”
她接近崩溃了,委屈、害怕得眼泪本能地往外涌,抽抽噎噎得停不下来。
……好吵,她好吵。
岑格非的心脏像被无形的钢刀翻搅,醉意在太阳穴发酵,又痛又昏又烦躁。
她怎么好意思哭呢?
此刻意识已不太清醒的岑格非,生气地捂住她的唇。
手掌上传来温软湿润的触感,他手指一颤,不由自主地卸去些力道。
她身上的幽香似乎格外勾人。
岑格非偏头凑近,在柔腻莹白的颈侧深嗅。嫣红的小痣鲜艳分明,想到梦境里十八岁的自己虔诚地吻过它,他冷哼一声,张嘴咬上去。
“唔!唔唔!”徐枝月整个人一抖,他这个疯子!疯子!
她拼命地用力地用手去推、去打身上人的肩膀,两条月退不停地蹬。
挣脱了原先已经解掉小半的绳子,徐枝月使劲地扭,使劲地试图踢岑格非。
然后,她的大月退感觉到碰上什么突出的东西。
由于不停地撞、反抗,她还碰到了两次。
上面的人闷哼一声,松开她的脖子。徐枝月以为自己取得了抗争的初步胜利,结果下一秒,两条月退被沉重地压住。
而她也终于反应过来,刚才碰到的是什么东西!
啊啊啊!草!到底是谁传的岑格非不举?!
纯属造谣!!!
而且这很不科学,在酒醉的状态下为什么还会这样!!
被迫零距离地接触这个真相,徐枝月吓傻了,脸颊刷地泛红,不敢再动。
见下面的人不说话也不再扑腾,岑格非眉梢略略一挑,以为她学乖了,松开捂在她唇上的手掌。
“你起……呜呜……起开!”
徐枝月胆战心惊地说:“要不就……呜呜呜……让我走……”
听到“走”这个字,岑格非染上酒醺的眉眼倏然变得森寒。
与体内冲涌沸腾的血液相反,他的手慢条斯理地解衬衫上的扣子,露出的颈肩线条优雅利落。
徐枝月:“呜呜呜……你要……干什么?”
岑格非食指竖在唇前,“嘘——”
“我不……呜呜呜……你放……我走吧呜呜呜呜……”
“留在我身边。”
话一出口,岑格非自己怔住了。
这样透着卑微的话,真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么?
……他恶心现在这种不像自己的状态。
“不许离开,在我恢复记忆之前。”以及在他弄清楚、解决心脏痛这怪症状之前。
“你先……呜呜呃……”徐枝月觉察他的桎梏有些松了,哭势缓下来,“你先……起开!”
……
和店长花姐辞职的第三天,徐枝月又回到了麦优甜品店上班。
“枝月!”
“太好了枝月,又能和你作伴了!”阿茵和连晓淑再次见到徐枝月,都很高兴。
开心的同时,连晓淑十分自责,“都怪我那天请假,要不然苟兵的老婆也不会眼瞎地欺负到你。”
他们几个同事都以为,枝月是因为被误会被伤害,一气之下辞的职。
“不关你的事,”徐枝月将热敏卷纸放进收银打印机,“该怪的是渣男和他没搞清就搞事的老婆。”
“而且那女的也没能拿我怎么样,她是想扇我巴掌,但是被……”徐枝月顿了一下,“没打着。”
连晓淑扁了扁嘴,“可是你的眼睛都肿了,肯定是被那女人欺负哭了。”
“没有没有,不是她。”徐枝月抬手摸了一下眼周,肿得有这么明显吗……草,都怪岑格非这个神经病。
连晓淑和阿茵都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真的不是那女人,而且她也给我道歉赔偿了。我这眼是因为……因为昨晚看了部很虐的,虐得我把眼睛哭肿了。”
“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请我喝几杯奶茶吧?”徐枝月有意活跃气氛。
“好,请你喝奶茶,请你喝一个月,不,喝到年底。”连晓淑说,“现在就去调一杯,你要喝什么?”
徐枝月作势思考了一下,“既然晓淑要请,那就,来杯店里最贵的吧。”
“成。”连晓淑一口答应。
中午,客流量少,三个人凑在一块儿吃饭。
有朋友在隔壁咖啡店的阿茵,提了一嘴苟兵和他老婆咖啡店副店长的近况——
他老婆不知道怎么突然变聪明了,找出来了真小三,蹲守在对方家楼下,等到她出现,狠撕了小三一通。
紧接着,她跑到苟兵工作的制衣厂,在大庭广众下怒骂了他一通。两人撕扯扭打在一起,场面非常疯狂激烈。
“老狗比的脸啊,脖子啊,被挠出了好多道痕。”阿茵幸灾乐祸,“他老婆虽然也受伤了,但没他惨。”
“大前天晚上,老狗比出门买酒,还被人拖到黑麻麻的巷子里,暴打了一顿。那个狠哦,听说腿都断了,那啥都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