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磊那边:
“喂……喂……尹夏?”徐磊一看,尹夏早就挂了电话了,脸色很难看的低咒了一句:“该死!”
“喂,这位大哥,我们正在施工,请你别站在这儿,阻碍我们施工了。”几个装修工人正搬着要安装的物件要进门,其中一个人对站在门口的徐磊喊道。
徐磊本就还没平复心中的怒气,看见有人要进去,仿佛抓住了一丝希望,一把拉着那个人急问道:“这里的屋主是谁?谁让你们来装修的?”
那个装修工人一听他这么问,心生奇怪,赶紧招呼其他人先把物件放下来,挥开徐磊的手,起身盯着徐磊,眼神中透着怀疑:“你谁啊?为什么要问这个房子的信息?”
其他三人也赶紧站到那个装修工人面前,其中一个人指着徐磊道:“我刚才就觉得你不对劲了,你又不是屋主,在这屋门口鬼鬼祟祟的想干啥?”
徐磊被面前这四个高高大大的装修工人盯得往后退了一步,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讪笑道:“不是,几位大哥,这个房子是我女朋友的,我只是顺路过了看看。”
装修大哥一挥手,显然不相信,还是紧盯着他:“什么女朋友?这里的屋主分明是个男的。说,你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偷东西,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看不出来啊。”
“男的?这里的屋主不姓尹吗?”难道尹夏真的把房子卖了,徐磊不敢置信,他以为尹夏只是威胁他的。
“姓什么尹,人家姓刘,赶紧走,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装修大哥威胁徐磊道。
在几个工人的紧盯下,徐磊不得不跑出了小区,脸色阴晴不定,难看极了,原来尹夏真的把房子卖了,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尹夏是什么人,她说到就会做到,尹夏的态度其实早就改变了,他只是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不敢相信,从前尹夏那么爱他,他一直以为他只要示一下弱,尹夏就会原谅他,原来不是这样的,现在事实摆在他面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此时一阵铃声响起,是徐母的电话。
“喂,妈,又怎么了?”徐磊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这段时间徐母一有机会就打电话给他,要他怎么怎么跟尹夏说,怎么把尹夏哄好,再把房子拿到手,一定不能只听尹夏的,也不能真的奉养尹夏爸妈,徐磊听的次数多了,其实很不耐烦,而且他现在真的跟尹夏分手了。
听徐母又老话常谈了,徐磊第一次打断徐母的话,话里带着茫然:“妈,尹夏已经把房子卖了,她跟我分手了。”
徐母本来还在因为徐磊打断她的话不高兴,一听这话就急了,“什么?她把房子卖了?她跟你谈过了吗就把房子卖了?”
徐磊疲惫的捏了捏眉头,头疼道:“尹夏说房子是她爸妈买给她的,跟我没关系。”
“那你也是她男朋友,怎么也不跟你说一声……”那边徐母大声喊道。
“妈!她已经跟我分手了,她已经把房子卖了,你还能怎么样?房产证上根本没有我的名字,难道你还要去告她吗?”徐磊烦躁极了。
徐母被气得喘着粗气,不可置信:“小磊,你居然这么跟我说话?为了尹夏这么跟我说话?”徐磊以前一直很听她的话,从来不会反对她,现在为了那个尹夏就这么跟她说话?
徐磊感觉头更疼了,一直顺从徐母的本能让他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对,立马道歉:“对不起,妈,我错了,我只是觉得既然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徐母大口呼吸:“好!分了好,尹夏这么忤逆的儿媳妇我要不起,分了就分了,她以为她自己有多好,她家还欠着债呢,要不是你喜欢我怎么会同意你们两个人的事,你给我记着,以后不许再去找她!”看她能找到多好的男人,敢嫌弃她儿子。
“是,妈,我不会再去找她了。”徐磊苦笑,也找不到了,尹夏已经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他还怎么找。
而后面的日子徐母则在和老家的邻居聊天的时候,装作抱怨尹夏这个未来儿媳妇如何不孝,如何对待他们,又怎么偏心娘家,幸好现在她让徐磊跟她分手了,要不然以后还不知道尹夏会怎么害他们两个老的,这些人里有些人相信了,但是有些明事理的人,又在尹夏走那天亲眼看见尹夏眼眶红红的走出徐家的人却不相信,要是真
的,那天尹夏怎么自己一个人走出村子打车,徐家没一个人出来的,说不定是徐家欺负人家一个外来的小姑娘呢。
更何况他们平常和徐母相处,自然了解徐母是什么样的人,说句难听的,徐母欺负别人还差不多,他们就没见过能有人欺负得了徐母的,那个尹夏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看就斗不过厉害的徐母。
当然这些事在H市的尹夏一概不知,她在一个机构报了名,开始上课后她很快就忙碌起来。
每天除了去机构上课,接受专业培训外,每天还要翻译论文,上次她交给张教授的论文翻译得到回复了,张教授看过之后夸她翻译得很好,很有灵性,准备将一些翻译工作交给她,张教授做了几十年的法语系教授,自有自己的人脉,也有很多报社和杂志会专门来找他翻译东西,他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