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的问题。” “那怎么办?” 王峰问。 江洋盖上机盖,轻飘飘的说了一个字。 “推。” 随后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外的王峰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的工作会跟推车有关,甚至还在大庭广众,贵族云集的高尔夫球馆门口。 江洋伸手拧开钥匙,晃动了一下档位,以确保在空档上。 随后摇下车窗,看向无辜站在外面的王峰。 王峰掐着腰,随后把外套和领带解开脱下,丢进了车里,在外面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走到公羊车的屁股后面。 不愧是华安局京都队的队长,王峰的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江洋坐在丧失动力的汽车里,明显能感觉到后面有一股力量开始推动整个车子前进。 “使劲儿!” 江洋的胳膊伸在窗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 王峰站在车后,双手推着车屁股,两条腿来回捣鼓,从慢走开始到小跑。 江洋用手感受着风,当速度差不多的时候,迅速挂二档,踩离合。 公羊车晃动几下,吭哧吭哧的竟是打着了,引擎声再次响起,阵阵黑烟熏的王峰在后面连声咳嗽。 快跑两步追了上来,拉开副驾,王峰终于钻回了车里,大口喘着粗气。 “江主任,以后换个车出门吧,这也太尴尬了。” 王峰解开衬衫的扣子,靠在椅子上道。 江洋一边开车一边笑道:“我倒是想换,咱的条件暂时不允许。再说了,大男人的推个车有什么尴尬的?她们看你,是因为在惊叹你的力气大。” 说罢,指了指那群看向车子的路人,甚至还挥手跟她们打招呼。 “我听丕先生说过,男人这辈子有三种情况是最尴尬的。” 王峰看向江洋,开口道:“推汽车,甩钢笔,摇手表。” 江洋把烟头熄灭,看向王峰:“为什么?” 王峰道:“丕先生说,推汽车代表曾经的辉煌和现在的落寞,没了人脉。甩钢笔代表几乎很少批复文件,没了权力。摇手表说明一个男人连跟自己手表上弦的时间都没有,很可怜。如此处境还要在人前显贵,不是一个男人的悲哀是什么?” 江洋听后哈哈大笑,没有接茬。 王峰疑惑问道:“你笑什么?我觉得丕先生说的挺有道理的。” 江洋认真想了想:“我倒是觉得,还有一件事比丕先生说的那三点,还要尴尬。” 王峰追问:“什么事?” “上厕所没带纸。” 江洋认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