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严肃起来。
“不过,不管什么时候,你的性命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与活着相比,都不重要。记住了吗?”
幼菫心下一暖。
时下的男子,都认为女子贞洁是最重要的。
可他却说,她活着最重要。
虽然他说这话的时候,板着一张脸,严肃的像要打他手板的夫子,一点也不温柔,也不浪漫。
但是幼菫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
她的心在沦陷。
她原本对他的感情总是有所保留,她怕,怕付出太多会受伤。
感情谁认真谁就输了。
可此时,她什么都不想,只觉得浓烈的感情要溢出胸膛。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莹莹看着她,乖巧答应,“好,我记住了。”
说着便想往萧甫山怀里钻,却被他无情地一把推开,“我身上脏。”
幼菫有些挫败地看着他,感觉很没面子。
萧甫山含笑捏捏她紧皱的鼻子,“等回去沐浴更衣,你随便抱。”
幼菫靠到车厢壁上,嘟囔道,“谁想抱你了……”
萧甫山笑。
他拿帕子细细擦着戒子,脸上柔和认真,丝毫看不出方才大杀四方的狠辣无情。
幼菫拿眼稍瞄他。
他握着她的手,把戒子帮她戴到左手无名指,这一刻,像极了婚礼上新郎给新娘戴上戒指,神圣又郑重。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萧东在前面驾着车,嘴巴咧到了耳朵后面,手里的马鞭欢快地在空中打了个响。
他的小命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