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幼菫端来了茶水,泡的胖大海。幼菫一口水没喝完,永青爬下椅子,举着一张纸跑到了幼菫身边,“母亲母亲,我算出来了!”
幼菫被呛到了,一边咳嗽一边接过纸,纸上鬼画符一般,只写了答案,没抄原题。那字实在是惨不忍睹,永青没练过字,是握拳抓着毛笔写字。
幼菫赞许地摸摸他的脑袋,“都对了,出去玩去吧。”
永青欢呼一声,迈着得意的小步伐大摇大摆出了学堂。
其他三位学生额头冒汗,这是啥孩子啊,脑袋怎么长的?他们这一道题还没做完呢!
上午的课还没上完,萧甫山就过来一趟,朝服还没有换掉,应是刚下了早朝。
他也不管幼菫正在上课,径直走进学堂,目光威严地扫视着几位学生。
几人怎受得住他的强大威压,纷纷起身行礼,头冒冷汗。没得罪荣国公吧?
常青和和卫平章虽没见过萧甫山,可却认得他朝服上的蟒纹和腰间的玉带,也知道他的民间凶名。
幼菫迎上去给他福身,拉着他去院子里,以为他有什么事。
萧甫山一改方才的冷峻凌厉,眉眼柔和,温声问道,“课上的可顺利?有没有人为难你,不敬重你?”
幼菫笑道,“您放心,我是先生,他们怎么敢不尊师重道。您可是有事?”
萧甫山叮嘱,“若是觉得累了就早些下课,别硬撑着,水也要多喝,别坏了嗓子……我回来换衣裳,要去西郊大营一趟。我让人送了一头鹿过来,晚上吃烤鹿肉。”
幼菫觉得他有些啰嗦,笑着应下,看他出了院子,才回学堂。
萧西跟在萧甫山后面,暗暗腹诽,国公爷您诚实一些不好么?衣裳我都给带着呢。咱时间紧张着呢,您非要专门跑这一趟,给夫人立威。有您威名震着呢,谁敢对夫人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