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流下了眼泪,可脸上明明带着笑。
幼菫的手被萧甫山牵着,进了小小的正房,房内刚燃上炭盆,还很阴冷。房间里很干净,也没摆什么物件,想必是没有人手打扫,就都收起来了。
乔婶局促不安,“不知小姐和姑爷今日回府,老奴也没提前暖屋子暖。”
幼菫安慰道,“乔婶,本也是我没有派人打招呼,无碍的。”
萧甫山出门吩咐了几句,侍卫们很快就端了两个燃着的炭盆,是马车上的。房间里很快就暖和了下来。
幼菫见还有侍卫搬了两框子银霜炭,码放在了正房门口。还有几个箱笼和被褥也搬了进来,他们今晚是要在何府住一宿的。
幼菫只在房间里略坐了坐,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裳,便和萧甫山一起去了父母亲的院子。
这座院子是父亲母亲成亲的院子,后来母亲去世,父亲便一人住着。十年后父亲续娶,也是另辟院落给继室居住,平日里还是自己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