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要递给老夫人的簪子,笑着附和,“是儿媳说错话了,待到了晚上儿媳自罚三杯!”
老夫人不再说她,只点评着首饰。
廉妈妈帮老夫人重新梳了头,簪上新头面,退后一步端详了一番,赞叹道,“老奴原本只看着这些首饰不够气派亮堂,怎戴在老夫人头上竟这般好看!就跟天上的菩萨似的!”
赵氏和姨娘们眼内闪过惊艳,忍不住一片附和赞叹声。
老夫人指着廉妈妈笑,“你那眼光,只挑那些贵的金灿灿的东西去了,堆到头上没的让人笑话!这套头面好,平日里戴出门赴宴戴都使得,怕是谁也配出这么一套头面来,天南海北的凑一块,竟搭出这么个效果来!”
廉妈妈笑着说,“老夫人说的是呢,大夫人心思巧,给老夫人的衣裳首饰哪一件不是得体又好看。”
幼菫笑道,“母亲和妈妈夸奖了,这也得母亲长的好看有气度撑得起来才行啊,若是换了旁人,儿媳可不敢这么个大胆折腾法。”
老夫人又是一阵笑,只觉的幼菫一回来,这府里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有了生机和活力,似乎多了许多人一般。她这三个月来心里的苦,现在突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她跟廉妈妈说,“你给两位老姐姐送个信,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她们了,让她们有空过来赏梅吃茶。”
廉妈妈抹了抹眼睛,笑着福身应下。
老夫人这是彻底缓过来了,这三个月她只肯在小佛堂里呆着,宴会都推辞了去,谁也不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