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不过来。
苏林谨慎如斯,竟在他棺柩旁一直守着,寸步不离。
他暗叹了一句,也是自己福大命大。
苏林是个厉害人物,自己探查了他那么久,竟查不到他真正的底细。这样的人,陆辛应付起来还是困难。
他若不是最后一刻走了,自己只能是死路一条。
裴弘元问起外面的情况。
陆辛汇报着。
忠勇王的棺柩后日就能到。
皇上派了英国公去辽东领兵,兵部尚书去监军。
皇上又吐血了。
朝臣们在宫里呆了一整日,晚上才散了。
……
裴弘元听着,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问,“萧甫山呢,他做了什么?”
萧甫山几乎可以操纵朝局,不是最应该汇报他的行踪吗?
陆辛拍了拍额头,笑道,“卑职高兴的脑子也犯糊涂了!安西王午时出宫去了西郊大营,现在……刚得的消息,已经回王府了。”
裴弘元蹙了蹙眉。这汇报的可就太含糊了,哪里跟方才那般细致,前因后果,中间过程,说的仔仔细细。
“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卑职想着他刚帮了世子您,也不必盯的太紧,且西郊大营里的事卑职也查不到……”陆辛避重就轻地解释。
他总不能说,萧甫山刚刚直奔皇宫,从宫里把王妃接出来了吧?
那世子岂不就知道了王妃为了救他,只身冒险的事!
世子对王妃本就用情太深,最近好不容易看着释怀了些,若是知道了,这颗心怕要更加沦陷了。
心里也会更苦。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