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走,“不必担心,只罚了半个时辰马步。”
幼菫松了口气,“这么轻?上次可还各打了二十个手板。”
“也打了。”
幼菫哼了声,甩开他的手就往前走。
萧甫山跟了上去,又揽住她,“这四个孩子都太聪明,得有让他们怕的人,才不至于惹出大的祸端来。我小时候差点把皇宫给掀了,皇子郡王们都怕我。可一想到父亲的马鞭,那些原则性的大错我丝毫不敢犯。”
道理幼菫都懂,可打在孩子身上,她难免心疼,总觉得他这个父亲太过狠心。
萧甫山对孩子们的父爱,她也就看到一回。
永珩和永亓同时开口叫第一声“父亲”时,他抱着俩孩子围着院子跑了好几圈。
永川时隔半年会叫父亲时,一度担心永川是哑巴的他,更是抱着孩子跑去了宫里。裴弘年正在御书房和朝臣议事,他愣是把人赶走了,让永川叫父亲给裴弘年听。
结果哄了好半天,永川却叫不出来了。这事直到现在,幼菫都经常提起来笑话萧甫山。
晚膳就他们两人用的。
用完膳两人坐在矮塌上看书。
萧甫山从书中抬眸,看着幼菫,灯光下的她恬淡安然。
他曾经去信问赛德,如果当年他得知裴弘年为了救程娇生死难料,他会不会告诉程娇真相。
赛德说不会。他又不是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