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长镰,残剑,和染血的脐带齐齐飞出。
容徽将金剑法相附着于木剑之上,转瞬间飞到鬼胎身前,扬手一劈。
突然,传声玉简中出现一个声音,“在不在。”
那声音仿佛有蛊惑之力。
容徽一怔。
愣神间。
鬼胎张开血门大口,数百条血丝猛地缠住容徽,另一部分则刺穿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钻进血脉中。
冷。
阴冷。
好像身体被切成片,冻在万年玄冰中。
这种冷让容徽心脏猛缩,她不由自主的颤栗,蔓延至骨子里的寒意冻得她骨头咯咯作响,全身颤抖。
血丝中令人麻痹的毒素让容徽难以动弹。
容徽看着狰狞恐怖的鬼胎,手指不能动弹半分。
鬼胎贪婪的吮吸温热的血液,透明的躯体渐渐化虚为实,露出一张粉妆玉琢的脸蛋,它满足道:“肉,好吃。”
女人见鬼胎吃独食,气急败坏道:“吃吃吃,吃死你!”
鬼胎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吃。”
容徽脸色越发苍白,她握紧木剑,艰难的抬手,却比举起一座泰山还难。
男人不似两只怪物那般贪婪。
作为三人斩的决策者,他面容一沉,谨小慎微的释放元婴威压,往死里压制容徽。
男人缓缓举起手中长镰,暴凸的眼珠望着容徽无畏的挣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无情道剑修,去死去死去死!”
黑红长镰划破长空,眼看要砍下容徽的脑袋,鬼胎突然痉挛抽搐,口中血丝瞬间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