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捂住自己的脖颈。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受伤的脆弱,泪光一闪。
柏寒的手骤然松开了。
男人重重地喘息了一下,翅膀猛然分开,垂落到了身后。
尤醉从要被扼死的恐惧中清醒过来,整个人的身子都发着抖,小腹上的纹身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下闪着光,身后的蝠翼缩在肩膀上,猛然地垂首咳嗽了起来。
他的头被人抬了起来,将他淡粉色的唇露出来,温驯的,近乎是祭祀的态度。
等待着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
多么纯洁的羔羊,多么完美的受害者。
柏寒低头吻上了他的唇,这是他第一次亲吻他,唇瓣比他之前想象中的还要更加柔软。
就像是亲吻上了一朵初开的花苞,带着些许清甜的香气。
他控制不住的碾开了那人的唇,更深地侵入了进去,在那人湿软的口腔里面肆意地扫荡而过,享受着软肉的殷勤服侍。
好甜,怎么会这么甜。
比他想象中的感觉还好更好。
他就是用这样身子,用这样甜美的唇齿去勾引他之前的那些男人的吗?
更深的恶意从心中涌了出来,他此生以来第一次彻底地将教会的那些信条置之脑后。
柏寒一点都没有考虑到身下人的意愿,亲吻得极深,几乎要捅到少年的喉管。
就像是一只不知道满足的野兽一样□□着,甚至还扣着人的后脑,不许人乱动一丝一毫。
尤醉被他亲得几乎背过气去,哭得抽抽噎噎地用手去推他的胸口,身后的小翅膀颤抖着扑闪。
但是却始终无法从眼前人的手下逃脱出来。
柏寒的身子就像是一座冰冷的石雕,彻底地将他禁锢住了。
尤醉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他近乎于缺氧和心理的因素而近乎窒息,他才被放过。
他得救一样地大口呼吸了起来。
一条柔软的毯子不知道何时被男人裹在了他的身上,勉强包裹出他近乎已经赤-裸的身子,只露出两截白皙柔软,骨肉匀亭的小腿,湿漉漉地裹着液体,闪着饱满的光。
[啧,狗男人,一边嫌弃我老婆一边亲得我老婆哭唧唧]
[就是就是,老婆赶紧给我驯他我看不下去了!]
[我就笑看你现在对我老婆爱答不理的样子,以后你有种再也别来找老婆呀!]
“咔哒——”
房间的门被重新锁了起来,门口的托盘上多了一大块血红色的鲜肉。
轻慢而随意地被人摔了进来……
尤醉只觉得浑身都酸痛麻痒,全身都被弄得满不舒服,特别是嘴巴。
小魅魔一双眼睛哭得湿红,可怜兮兮地慢慢向着门口挪去。
二号的冷静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您还好吗?是否需要我帮助您做些什么?】
【啊?我没事啊。】
【从人类的角度上来说,您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
看起来都像是一幅已经被彻底玩坏的样子。
【那你应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待问题。】
【不错,亲得我很爽。虽然看着比较粗暴但是却还是很温柔,可以给个四星好评,要是他话别那么多就更好了。】
【而且……他不会真的以为一块肉就能把我打发了吧?】
少年歪着头,唇角露出一点笑意。
【一旦动了心,后面付出的代价,可就是我来要价了。】
而他向来将自己定位为奢侈品。
【……】
二号沉默了一会。
【请允许我对您重新进行一次心理评估,以便调整下次和您对话的模式。】
尤醉无所谓。
【请随意。】
小魅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挪动到了门口,首先抓住了门口的那杯鲜血,慢慢的举到唇边喝了下去。
鲜血让他恢复了一些体力。
小触手在获得了食物之后,状态也明显恢复了一些。
尤醉的心情也逐渐好了起来,他不再去想关于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和小触手玩了一会,他就被身上传来的不舒适和困意席卷,蜷缩在床上缓缓睡去。
即使是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也未曾舒展开,就像是母亲腹中的孩子一样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就像是想要将自己藏到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不用再面对自己眼前的残酷现实。
小触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眉头,似乎想要将他脸上的忧愁全部抹去。
随后它就像是手环一样缠绕在他的手腕上,也睡去了。
但是尤醉的白皙小腹上那闪烁的花纹却一直都没有散去,还在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下地闪着光。
随后,频率越来越快,终于变成了恒定的光,将尤醉笼罩在其中。
……
尤醉再次醒来,听见的首先是哗啦啦的巨大水声。
氤氲的水汽笼罩住他的视线,他身上那些不舒适的感觉已经好了很多,皮肤上面的红痕也已经逐渐散去了。
他出现在一张柔软的床铺上,身上的毯子已经不知去向,在床的下面则是一片白雾一样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