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食都不需他操心,学业又是由许太傅所教授,这才中了一甲。 可卫小迟什么都没有,连温饱都难以保证,过得这样艰苦还能一举中第,实在太不易了。 姜檐还在慷慨陈词,好似姜湛做了多么罪大恶极的事。 最后他下结论,“观他种种行径,这人不值相交,你日后离他远一些。” 那边的姜湛也说,“他这个人坏得都不行,仗着自己太子的身份欺行霸市,他要是跟你说话,你一定要躲远。” 两个小迟都一脸茫然地点了一下头。 实际上,姜檐是在跟姜湛炫耀,他与卫寂相识得很早,卫寂也在很早之前便喜欢上他,还体贴地为他做了许多事。 姜湛则是想告诉姜檐,他和卫小迟是同甘共苦走过来的,感情深厚得不行。 但这些话听到彼此的耳中,全然都变了味儿。 - 卫寂先前不知卫小迟过得苦,听到后心中很不是滋味,便想帮帮他。 卫寂打算从自己的宝库中拿一些东西给卫小迟,这样等他回去后也能拿出去变卖换些银两。 虽然不喜欢姜湛,但姜檐没有说什么,让卫寂自己做主就好。 原本卫寂想拿一些古玩字画给卫小迟,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好。 古玩无价,可也不宜保存,还是真金白银最为妥当。 装了一匣子金摞子、玛瑙、珍珠、孔雀石等物,卫寂便跟姜檐坐着马车,将东西给卫小迟他们送去,顺道还带了一些食物。 卫小迟跟姜湛不便出去,吃食只能让外人送过来。 卫寂他们来时,卫小迟正在庭院给姜湛洗头发。 大清早便有蝉鸣吵醒了姜湛,现代的钢筋大厦哪里还有这种东西? 姜湛被吵得烦躁,便拿竹竿打算敲走那些蝉虫,谁知不小心惊到一只蓝背雀鸟。 这只鸟十分记仇,飞走时在姜湛头发拉了一小坨粑粑,气的姜湛在庭院追了好一会儿。 那只鸟始终不飞走,一边躲姜湛,一边呼扇着翅膀盘旋在庭院挑衅姜湛。 一鸟一人打了好一会儿架。 最终以姜湛头上顶了三坨鸟粑粑,蓝背鸟漂亮的尾巴掉了数根羽毛而结束。 推门看见忙碌的卫小迟,姜檐给了卫寂一个‘你看我就说’的眼神。 他完全把卫小迟放在一个受苦的位置,完全忘了前两日自己巴巴缠着卫寂,要卫寂给他穿朝服的事。 古代的皂角不是很好用,不像现代的洗发水能搓出大量的沫。 姜湛爱干净,让卫小迟给他洗了好几遍头发,心中的火气仍没有消下去,正在与卫小迟抱怨,听到开门声侧头看了过去。 见是姜檐,姜湛在心里嗤了一声,把脑袋又别了过去。 卫小迟赶紧洗了手,也不知怎么给他俩行礼,在行大礼与作揖犹豫不决间,俩人已经走了进来。 见他俩并没有不虞的神色,卫小迟最终也没有行礼,回屋去搬椅凳来招待他们。 姜湛起身,头发**地滴着水去帮卫小迟拿实木的沉椅。 卫小迟见状,赶紧拽过长巾为姜湛包住了头发。 “不必忙碌。”卫寂看着卫小迟,“能否借一步叙话?” 卫小迟一怔,然后点头应‘好’。 卫寂从姜檐怀里接过匣子,然后随卫小迟进了屋,便将手里的木匣给了卫小迟。 那匣子份量不轻,卫小迟抱过来时,胳膊都沉了沉,呆呆地问,“这是?” 怕会伤到卫小迟的自尊,卫寂委婉道:“虽不知你怎么来到这里,但既然上天要你我相见,便说明我们有天大的缘分,我也不知送你什么,就随便挑了几样东西,你莫要嫌弃。” 卫小迟顿觉不好意思,“我也没什么见面礼。” 卫寂刚要说不用,便见卫小迟放下木匣,从口袋拿出那个叫手机的四方小盒子。 卫小迟递给卫寂,“这个送你吧,只是这里没有充电的地方,用久了就会没电。” 这下换卫寂举足无措,“这怎么好?这样贵重的东西。” 卫小迟得拾多少荒才能攒出银子买它,卫寂怎么好意思拿? 卫小迟脸有些红,“不贵的。” 这个手机他都用好久了,还是高中姜檐送他的那个,平时卫小迟只接打个电话,发发信息而已,因此用得很省。 屋外的姜檐与姜湛谁也没有谁理,各坐在一边面色冷淡。 直到屋里的人出来,他俩才站起来,各自找各自的伴侣。 待卫寂他们离开后,卫小迟才打开了木匣,被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