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楚家都不会打这皇位的心思。
可惜,楚家出了他这么一个逆子。
楚不休一身黑蟒袍,见着纷纷退让,就是全胜都不敢拦,只是通报了一声就放人进去了。
楚不休闻到了屋子里的药味,中间隔了一道屏风,隐隐约约可见床榻上之人穿着单薄手中捏着书靠在榻上。
“既是染了风寒,为何不多穿一点儿。”
云觅没有回应他的话,说道:“楚大将军将蟒袍都穿出来了,可是想通了?”
那次云觅说,让他考虑是否要皇位的事情。
“想通了。”
云觅慢慢直着身子坐起身来:“将军可是要拿这皇位来的?”
“你喜欢这位子吗?”
楚不休反问道。
“尚可。”云觅回答的隐晦,但是楚不休听出来了。
云觅从来没有体现出来过她想要什么,但是她所谋算的,无一落空。
“若是你喜欢,便自己留着。”楚不休说道;“我只是想来瞧瞧你,听说你病的严重。”
楚不休刚要动,云觅就发话道:“站在外面, 莫要进来。不妥。”
楚不休登时就站住了脚。
“朕病的不重。”云觅垂着眸子说道:“不过,有一件事情想说给将军听。”
“你说,我便听着。”
云觅扶着腰站起来,她敛起来床榻上的外套披在身上,绕过屏风站在楚不休面前,凤眸带笑:“将军对我有亏欠吧。如今,还了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