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宝石滴珠耳环,眼角眉梢都是春色。
谢玉清与她做了十几年的姐妹,头一回见她盛妆示人,心中又酸又涩。
她还记得自己在扬州府第一次见她时,身上那寒酸样。如今谢家四个姐妹中,就数她一步登天。
再看自己,男人奋斗多年,时运不济连个功名都没有,一家人暂居娘家,时时处处需看人脸色…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谢玉清朝身后的男人看了一眼,“这一位是你余姐夫,那年姐姐出嫁,你还小,怕是没印象了。”
玉渊笑道:“我还是记得的,王爷不曾见过
。”
余淮一听这话,感激的朝玉渊看了一眼, 再次走到李锦夜面前见礼,“王爷,小民余淮,给您见礼。”
李锦夜眯了眯眼睛,“余深是你什么人?”
余淮心头一紧:“正是家父。”
李锦夜道:“他五年前从苏州知府迁任金陵知府,你们余家举家都搬到金陵,你怎么会在京城?”
余淮脸色涨得通红,不大好意思说自己在余家就是个弃儿,只喏喏道:“来看看岳父岳母。”
李锦夜深目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戳穿他,“明年春闱重开,礼部已经在着手准备,你好好备考。明年主考官若无意外,应该是大学士刘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