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趟儿嬉嬉笑笑道:“怎么会腻了,我巴不得死在你身上。”
贺知行一边说着又一边准备宽衣解带献身,对于贺知行这些肉麻的话曲云晚早就习以为常却被曲云晚一个白眼尴尬的僵在了空气中,又佯装正经道:“晚晚,我妈在催我把你带回家。”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早就将衷心表达的淋漓尽致就差曲云晚一个点头便皆大欢喜了,往日里贺知行这些话都是浅尝辄止的,怎么今日就非要说个清楚?
敛住了心神,冷冷地对上了贺知行的视线:“所以,你会娶我吗?”贺知行想都没有想:“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领证。”
这话一出,顿时空气沉默了些许,没想到风流如贺知行竟然会说出这般的话,着实让曲云晚大吃一惊,却没忘记断了贺知行的念想:“不是说好了吗?就只是在一起而已。”
曲云晚一说完又觉得似乎不能够点醒一时昏了头的贺知行接着道,“贺知行,你现在就是荷尔蒙分泌过多而已。”
眼前的她一副了然姿态,大为不相信浪子贺知行这般正经的表白,只将他划为一时兴起,顿时堵得贺知行不知该从何开口。
一见着他这副模样,曲云晚便不准备跟贺知行在纠缠下去了,拎上了包开门走了出去。
这样一来公寓里就剩下了贺知行一个人痴痴地看着她的消失的身影,陷入了一片沉静,接着就是一阵怒喝声,果不其然,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还是这种风流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