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会议员的席位争夺战似乎和高中学生没啥关联,即便是比较特殊的高中也一样。五条悟说把五条家交给夫人使用也就真的干脆利索将家主印信给了她。找到新目标全身心投入到“与人斗其乐无穷”的事业中奋斗了八1九个月,第二年春天森由纪成功兑现承诺,神奇的将夜蛾正道塞进内务省宗教管理科。至于说原本的长官,看在合作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她给他留了部分体面,顶着“泄密”实际上也确实泄密多年的相泽谦吉带着他那一办公室的收藏黯然回乡休养。
对于相泽先生来说能远离森氏父女反而是件好事,虽说收入不比从前,心理压力却小了不少,回到家乡没过几年居然成了远近闻名的明理士绅,也算是出人意料了一把。
既然“线人”都已经退休荣养了,“维泽姆”这个马甲也被运作着功成身退远赴欧洲养老。很快那边就传来复仇者现身的消息,蹲在岛国躲得好好的森由纪表示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所以说,不能因为自身实力太强找不到对手就放弃使用大脑呀,就算有外置大脑也不行。”盘腿坐在五条悟背上给他充当负重沙袋,PortMafia首领边看情报简讯边有一句没一句和输掉卡牌游戏的青年聊天。到底也没想明白究竟输在什么地方,五条同学单手做着俯卧撑,嘴里不停猜测:“难道说……我算错牌了?”
“当然没有,你怎么可能算错牌!”作为这个充满迷信和玄学的世界里唯一的一股清流,数学奇才五条同学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最简单的加减法给弄错。森由纪吃吃笑着从袖子里抽出被藏起来的卡片:“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出千了嘛。不过能够骗过你的眼睛,怎么想也不能归类到作弊范畴,技术,全都是技术!”
“是吗?”换条胳膊撑着继续做俯卧撑,五条悟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解释:“这样啊,嗯……这就说得通了。明天喊杰和硝子过来玩吧?”
“你们之间友谊的小船终于复航了?”
去年的乙女游戏事件让他耿耿于怀了许久,她还以为直到他毕业前家里都不会再次出现咒术世界的访客了呢。这才翻过年多长时间,就前嫌尽释了?
愿赌服输埋头完成惩罚的青年小小声哼哼:“前几天七海和灰原做任务出了意外,我在九州岛离得太远赶不上,是杰去做的救援。等我回来手术已经完成,命倒是都救了回来,可惜其中一个也废得差不多了,估计将来会转到辅助科或者退学。杰在转运急救伤员途中和当地人发生了些不愉快的摩擦,吃了个警告。”
好歹是新任长官夜蛾正道的学生,公开场合和人动手才只吃个警告而已,换别人大概会被总监处叫去训话。
“这样啊,不如请所有人一起去点心店。那地方离学校不远,也方便受伤的低年级过去。”
夏油杰才不会是吃个警告就不开心的人,情绪低迷多半还是在惋惜学弟们的咒术前途。让他亲眼看到受害者过得越来越好,不用多管那家伙自己就会转出来。
比起事事都要动手的家里,五条悟当然更愿意坐在椅子里等别人招待。给夫人做晚餐做甜点那是情趣,至于其他□□头要不要吃啊?!不过那边到底是安置“特殊人士”的地方,他多少还是假惺惺的纠结了几句:“会不会吵到森先生和森太太?”
知道维尔根特母女共用同一个名字这件事后,他就不肯再用“爱丽丝·维尔根特”去称呼森由纪的母亲,不得不提起大爱丽丝时干脆就把她喊成森夫人。小爱丽丝对此不置可否,反正不管喊什么她都不会给出太多反应,“森夫人”大约还更讨喜些。
“只要不炸房子,啊……哪怕炸掉房子对我父亲来说应该也不算什么。一是修房子的钱他不用出,二是当年在本部太宰和中也平均一周就要拆掉楼板数次,我想他早就习惯了。”完全不高兴替便宜爹多考虑哪怕一星半点,她直接做主将聚会游玩的地点定在“爱丽丝的蛋糕屋”。
一想到终于有机会抖出包袱吓吓低年级,五条同学开心不已,剩下几个俯卧撑草草做完就往旁边一倒,连带着临时充当负重的森由纪一块被翻到地毯上:“哇!”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天旋地转滚了一圈,森由纪抬脚就踹,毫无疑问的在笑声中踹了一脚空气。她猛然坐起,随手抄起放在茶几上的橙子当做投石砸过去,被瘫在地上好长一条的白毛接住:“哈哈哈哈哈,你生气了咩?”
“讨厌!”
她尖叫着扑上去挥拳敲了好几下,彻底躺平顺便还把无下限给关掉了的五条悟眯起眼睛惬意道:“用点力气嘛,再往左一些,高一点,加油!”
不痛不痒,比猫挠的还要轻。
没过几天,西点屋门口被人挂上了“庆祝伤员痊愈出院”的横幅,看得受到邀请前来的客人们眼角抽搐。灰原雄还好,七海建人简直就是木着一张脸硬挺过这场社会性死亡——早知道前辈这么会整活,还不如被咒灵一巴掌拍死算了。
夏油杰跟在最后面,低头走进店铺时习惯性朝镂空的窗台看了一眼,黑发紫眼的中年男人正含笑侧头哄他金发碧眼的“小女儿”吃蛋挞。
“爱丽丝酱,今天的挞皮怎么样?”他转过头和青年对视,让人火大的微笑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