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一起,没准也和他们一样,死在匪徒的枪口之下了。”
索科夫把手搭在了科帕洛娃的肩膀上,安慰她说:“科帕洛娃,等我们到了维也纳之后,你就给报社打电话,把其余记者遇害的事情告诉他们,并请他们尽快派人过来建立记者站。”
“米沙,在新的记者赶来之前,我只能先暂时住在你那里,你不会赶我走吧?”
“怎么会呢。”索科夫笑呵呵地说:“你愿意住在我那里,我是求之不得,怎么会赶你走呢。”
“那就好。”科帕洛娃点点头,欣慰地说:“那我就放心了。”
当费利克斯正带着他的空降兵营清理列车时,瓦谢里果夫过来报告:“司令员同志,又有一支援军赶到了,这支部队还配备了两辆坦克和五辆装甲车。如果您想尽快赶到维也纳,我建议您搭乘装甲车或者坦克前往,这样就不用担心路上会再次遭到敌人的袭击。”
“我想还是不用了。”索科夫摇摇头,拒绝了瓦谢里果夫的提议:“如果上级知道我们如今的情况,肯定会派专人来抢修铁路和火车头,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能重新启程了。”
见索科夫不愿意搭乘坦克或装甲车离开,瓦谢里果夫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讪讪地离开。
新来的部队指挥员带来了一名报务员,报务员身上背着一部大功率的电台。
指挥员来到索科夫的面前,抬手敬礼后问道:“请问您是新任的近卫第4集团军司令员索科夫上将吗?”
“是的,我就是索科夫。”索科夫反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司令员马利宁将军要和您讲话,将军同志!”
索科夫接过报务员递过来的耳机,戴上后,对着送话器说道:“您好,马利宁将军,我是索科夫。”
“米沙,能听到你的声音,我真是太高兴了。”马利宁关切地问:“在刚刚的袭击中,你没有负伤吧?”
“没有,马利宁将军。”索科夫回答说:“我这次来维也纳上任,身边带着五名警卫员。当匪徒开始洗劫列车时,就是他们成功地挡住了匪徒的进攻,并采用灵活的战术,消灭了不少的匪徒。正是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我才能活着见到您派来的援兵。”
“米沙,我得知你遇险之后,心里也很着急,我连忙联系下属部队,看谁能尽快赶去与你汇合。”马利宁说道:“后来我的副手告诉我,按照日常的训练安排,今天有一个空降兵营将进行空降训练,假如这支部队距离不远的,就可以命令他们赶来支援你们。”
马利宁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片刻,又继续说道:“米沙,你如今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匪徒血洗了列车,整个列车的幸存者,连我和我的部下在内,只有三十多人。”索科夫说道:“如今前方的铁路被破坏,火车头也因为损坏而无法行驶,我们只能暂时停留在原地。”
“哦,铁路和火车头都被破坏了?”马利宁有些吃惊地问:“赶去救援的人里面,有没有铁路职工?”
“没有,将军同志。”索科夫很干脆地回答说:“不管是空降兵营,还是新赶到的部队,都没有携带修理火车头和铺设铁轨的工具。在铁路工人到来之前,恐怕我们暂时无法离开这里。”
“米沙,你看这样行不行?”马利宁用商量的口吻问索科夫:“我立即给你派一批专业的铁路工人过去,但你们也别闲着,你们停车地点的附近,应该有铁路工人所在的道班。你派人去联系他们,看他们能否为你们提供一些帮助。”
索科夫觉得马利宁说得非常有道理,连忙点了点头:“好的,马利宁将军,我会尽快派人去查看的。”
结束和马利宁的通话后,索科夫把耳机和送话器还给了报务员,随后对那名指挥员:“指挥员同志,刚刚马利宁将军说了,在附近应该有铁路工人的道班,让我们派人去寻找铁路工人,让他们先帮我们修理火车头和铺设铁轨,这样我们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了。”
但指挥员听完索科夫的话,却一脸严肃地说:“将军同志,我们来的路上,的确看到了一个铁路道班,不过令人遗憾的是,道班房里的铁路工人,都被匪徒全部杀害了。”
听指挥员这么说,索科夫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什么,道班里的铁路工人,都被匪徒杀害了?”
“嗯,是这样的。”指挥员点点头,继续说:“据我猜测,匪帮们就算在这里无法截停你们的火车,但只要道班的工人死光了,一旦有列车迎面而来,那就没人搬导轨,到时就有可能发生两车相撞的事故。”
索科夫走到车窗前,看到费利克斯正在车下忙碌,连忙叫了他一声:“费利克斯少校!”
听到索科夫的喊声,费利克斯连忙原地立正,仰头望着索科夫问道:“司令员同志,您有什么指示?”
“少校,麻烦你派几名战士,沿着列车来的方向往回走,我记得距离这里几公里的位置,有一个道班房,里面有不少的铁路工人。”索科夫吩咐对方说:“把他们请过来,协助我们修理火车头和铺设铁轨。”
“好的,司令员同志,我这就派人过去。”说完,费利克斯就叫过一名军官,开始向对方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