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指挥部不过三百米,等到援军赶到,我们恐怕都当俘虏了。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即突围,没准还能逃出去。”
“突围,对,立即突围。”冯·德雷贝尔慌乱地命令道:“参谋长,你我各带一部分师部成员,朝着百货大楼的方向突围。”
既然是突围,肯定不能想转移那样从容不迫。突围命令一下达,德军指挥部立即陷入了一片混乱。冯·德雷贝尔对参谋长说:“参谋长,你先带警卫营的一个连,朝着西南方向突围,我带人随后赶上。”
参谋长答应一声,带着一个警卫连朝着西南方向突围。虽然一路上都有苏军的阻击,但面对一两百号装备了冲锋枪,又不要命的德军士兵,沿途的小分队不是被他们消灭,就是被打散了。
这支部队跑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离开车站,来到一片废墟。参谋长一清点人数,发现自己身边只剩下四十多个人,其余的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散了。他冲着士兵们大声地喊:“你们谁看到师长了?你们谁看到师长了?……”
在喊到第二遍时,一名手臂负伤的德军中士走过来说道:“参谋长阁下,我刚刚回头看了一眼,师长好像带着警卫营和师部的成员,朝西面突围了。”
“什么,师长朝西面突围了?”师参谋长听到中士这么说,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追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参谋长阁下。”中士苦着脸回答说:“我看师长是想让我吸引俄国人的注意,然后他带着警卫营和师部的成员,从其它方向顺利地突围出去。”
对于中士的这种说法,参谋长略一思索,便觉得是非常有道理。冯·德雷贝尔让自己和他分开行动,这种情况好像还是第一次,看来对方真的是想让自己当诱饵,吸引俄国人的注意,以便他能顺利地突围。
“参谋长阁下,”周围的士兵中有人问参谋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突围。”参谋长咬着牙回答说:“只要我们还有一个人,就要想方设法逃到百货大楼,把这里的情况向司令官阁下汇报。”
在师参谋长的严令下,这些幸存下来的德军官兵,重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武器,包裹好身上的伤口,又像丧家之犬般朝着西南方向逃去。
但还在沿途并没有遇到什么苏军的部队,使他们能以最快的速度继续逃跑。不知跑了多久,前方忽然传来了射击声。听到枪声,所有人立即就地卧倒,寻找合适的藏身地点,准备开枪还击。
就在这时,对面忽然传来了喊声:“喂,你们是哪部分的?”
听清楚对方用的是标准的德语,师参谋长连忙从藏身之处露出头,冲着对面喊道:“我是第297步兵师师参谋长,你们是哪一部分的?”
“我们是第100猎兵师的。”
“是第100猎兵师。”官兵们听到对方的答复,立即欢呼起来:“我们突围成功了,成功从俄国人的包围圈里逃出来了。”
虽说对面说自己是第100猎兵师的,但师参谋长依旧继续蹲在藏身之处,他深怕对方是苏军伪装的,想看看再说。
这时对面的阵地上走出了三个人,带头是的一名戴着大檐帽的军官,正不紧不慢地朝着自己所在的位置走过来。师参谋长叫过那位中士,吩咐他说:“中士,你过去瞧瞧,那些人是否真的是第100猎兵师。如果是的话,给我发个信号。”
中士接到命令后,立即小跑着迎了过去,确认来接应自己的人的确是第100猎兵师的,便拼命地冲着师参谋长挥舞双臂示意。师参谋长确定这是第100猎兵师的阵地,才从藏身之处出来,带着剩余的士兵走了过去。
很快,师参谋长就被送到了保卢斯的面前。保卢斯望着自己的这位部下,冲着他问道:“说说吧,中央火车站到底发生了什么?”
“报告司令官阁下,”师参谋长有些慌乱地回答说:“俄国人向中央火车站发起了进攻。仅仅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占领了车站的大部……”
保卢斯听后,怒不可遏地问道:“既然俄国人在进攻车站,你作为师参谋长,不在车站里指挥战斗,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司令官阁下,我是奉命突围的。”师参谋长为自己辩解说:“师长命令我带一个警卫连在前开路,他带着警卫营和指挥部成员尾随其后。”
“既然是分散突围。”保卢斯冷冷地问:“那你为什么不等着冯·德雷贝尔将军一起离开火车站呢?”
“我带着部队突围俄国人的包围后,却发现师长没有跟上来。原打算回去寻找,但有士兵告诉我,说师长根本就不是和我们一个方向突围的。他命令我向西南方向突围,而他却带着人朝西面而去。”
虽说对面说自己是第100猎兵师的,但师参谋长依旧继续蹲在藏身之处,他深怕对方是苏军伪装的,想看看再说。
这时对面的阵地上走出了三个人,带头是的一名戴着大檐帽的军官,正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