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坐在一辆敞篷的轿车里,四周都是无遮无拦的。胡贝儿见俄国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连忙见到车组成员的伤势。 经过一番检查,他的心里顿时踏实多了,每个车组成员都还有气,只是在刚刚遭受到的炮击中被震晕了过去。他挨着把成员摇醒,想趁着自己这里被俄国人忽略的时候,再给对方来个雷霆一击。 但等所有人醒过来之后,却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炮塔被掀飞,这就意味着坦克主炮和机枪都没有了。如今坦克车组的每个成员,只有一把配备了两个弹夹的手枪。 “上尉先生,”额头还在不停流血的驾驶员,紧张地问胡贝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坦克还能继续行驶吗?” 驾驶员有些慌张地回答地说:“这个我不太清楚,必须重新启动之后,才能知道坦克是否还能继续使用。” “弟兄们,”胡贝儿对众人说道:“如今我们四周都是俄国人,而且坦克也遭受到了重创,我们唯一引以为傲的事情,就是车组的五名成员还活着,这就意味着,我们可以对俄国人继续展开进攻。” 但这次连炮长都有些灰心,他苦着脸说:“上尉先生,如今我们就剩五把手枪以及十个弹夹,你觉得我们以这样的实力,还能在俄国人的中间掀起浪花吗?” 见车组成员因为小小的挫折,就变得如此垂头丧气,胡贝儿不免有些生气:“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一点点小小的挫折,就摧毁了你们的信心吗?” “上尉先生,我们如今面对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挫折。”驾驶员苦笑着说:“连炮塔都被俄国人的炮火掀飞了,我们还有什么实力,继续与俄国人战斗下去?” “那你打算怎么办?”胡贝儿咬牙切齿地问道:“难道打算向俄国人投降吗?” “投降倒不至于。”驾驶员摆摆头说道:“假如在如今的情况下,我们还想继续向俄国人发起进攻,不等于是白白送死吗?” “是啊是啊,上尉先生。”装填手也补充说:“我看继续战斗下去是不可能了,但要想不当俄国人的俘虏,我却有一个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装填手指着坦克外面说道:“你们看看坦克四周,有多少俄国人的尸体。我觉得我们可以把他们的衣服扒下来,然后换上他们的衣服,悄悄地溜出去。” 虽然无线电员觉得从死人身上扒衣服,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但考虑到自己要想活命,就必须借助俄国人的军服,才能逃出这片该死的死亡地带。他担心胡贝儿不同意,非要让自己这些人举着手枪去与武装到牙齿的俄国人士兵拼命,便小心翼翼地劝说道:“上尉先生,我觉得装填手说的没错,要想顺利地逃出俄国人的包围圈,就只能从死去的俄国人身上扒衣服,我们可以利用他们的衣服,化妆成俄国人,跟着这些俄国人继续往前走,没准就能顺利地回到我军的后方了。” 胡贝儿也不是什么一根筋的人,他刚刚之所以会命令炮手开炮,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四号坦克比较结束,缺乏反坦克武器的苏军,拿自己的坦克没有什么办法。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坦克就开了三炮,没击中目标不说,还被对方用反坦克武器直接把炮塔掀了。此刻让自己的车组成员,拿着几把手枪,就和外面装备了步枪、冲锋枪和机枪的俄国人拼命,等于是让大家去送死,他是不会干这种傻事的。 “好吧。”他点点头,同意了自己部下的意见:“大家出去的时候,除了扒俄国人的衣服外,还要收集他们的武器。有了足够威力的武器,就算我们被俄国人发现,也有足够的实力突出他们的包围圈。” 好在苏军此刻已经向前推进了,谁也没有发现这辆被掀掉炮塔的坦克里,所有的车组成员还活着,甚至还从坦克里爬出,从那些牺牲的苏军战士身上扒下衣服,收集可以使用的装备,准备化妆之后继续混在苏军中,向着他们的撤退方向转移。 几分钟之后,车组成员都换上了苏军的军服,挎上了波波夫冲锋枪,拿起了莫辛纳甘步枪,站在坦克旁边等待胡贝儿的下一步命令。 就在胡贝儿准备下达命令时,驾驶员忽然开口说道:“上尉先生,我刚刚看了一下,坦克的发动机还好好的。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利用坦克继续行军。现在,我们是步行,还是乘坐坦克继续前进,请您下命令吧。” 胡贝儿本来想下令放弃坦克的,但听到驾驶员说坦克还能行驶,心里顿时有了新的想法。他冲众人一挥手,命令道:“都回坦克上去,我们就乘坐坦克继续赶路。” 就这样,五名坦克兵又重新坐进了坦克里,乘坐这辆没有了炮塔的坦克继续赶路。除了驾驶员之外,所有人都端枪警惕地看着四周,准备一旦发现有敌人靠近,就毫不迟疑地开枪射击。 十几名正在救治伤员的卫生员,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坦克发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