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瑾言看着秦明月气恼的离开,不自主的向前走了两步,又苦笑着停了下来。
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追上去,一定没好果子吃,而且还会火上浇油。
想罢,公瑾言就回自己的书房了。
不远处的离朔和影殊看着二人不欢而散的背影,焦急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
影殊拍拍离朔的肩膀道:“离朔,你去看好王爷,我跟着王妃。”
言毕转身朝秦明月离开的方向追去。
离朔看着影殊飞速离开的身影,也赶忙紧跟在公瑾言的身后。
这边被公瑾言气的从府里跑出来的秦明月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着,嘴来絮絮叨叨的恼骂着公瑾言。
“王妃,您要去哪里,咱们回府吧!”赶来的影殊弱着声音道,生怕惹着秦明月。
秦明月停下转身对着影殊说道:“回府!呵!你看看你家王爷,我干什么要回去!”
说完,秦明月便转头继续往前走。街上的百姓看着这气势汹汹的女子,纷纷避让,生怕一个不慎惹火上身。
影殊跟在秦明月后头可怜兮兮的说道:“那王妃,咱们现在去哪。”
“去哪?!呵,不是担心我有了药铺不回王府了么!那咱们就去药铺!”秦明月气着转身往药铺的方向走去了。
看着怒气冲冲的秦明月,影殊耸了耸肩,也不敢多说什么,即便自己被旁边包子店的香起惹得肚子呱呱直叫。
秦明月看见影殊没跟上,连忙吆喝道:“影殊,你到底还想不想跟着我了!”
听见秦明月这样说,影殊吓得也不敢再站在原地闻包子香了,赶忙跑着到秦明月身旁。
就这样,二人算是在药铺呆了下来。
夜幕降临,书房未点上灯火,一片昏暗。公瑾言呆呆的坐在书房,沉默良久才开口问着跪在自己身前的离朔道:“去药铺了。”
“是,王妃在药铺安顿下了,身旁有影殊护着。”离朔低跪在公瑾言身边禀告着刚刚探查好的消息。
听着离朔说的消息,公瑾言抿了抿嘴,到是不忍心说写别的,随即道:“恩,这几日,让厨房做些明月爱吃的,每日三餐的送到药铺。”
公瑾言顿了顿,继续说道:“王妃那边若有什么需要,你们尽管着手去办,再派几个影卫暗中护着她。有任何异动速来禀报!”
“是,属下即可着手去办。”离朔拱了拱手边离开了。
离朔离开后,独自坐在书房的公瑾言扭头看着窗外暗淡的月色,风吹动窗外的花草沙沙作响。
公瑾言低垂着眼眸,心口忍不住的发疼,单手抚着心口,苦笑着心里想着:“自己,可是栽在他的王妃手里了。”
想罢,闭了闭眼,虽是心疼,倒也忍不住窃喜,秦明月能这般恼怒,怕是心里也有自己。
这边,待在药铺几日的秦明月除了每日给患者看病诊病外,还享受着公瑾言着人送来的好吃好喝的。
看着公瑾言的这些举动,秦明月心里的气到是消了不少。
不过,想着这风水轮流转的,这回得好好让公瑾言也尝尝这求人原谅的滋味。
就这样,又过去了几日。
这晚,秦明月早早看完诊,问着给自己宽衣的影殊:“这两天怎么不见离朔?”
影殊一边宽衣一边回着道:“奴婢也不知离朔去了何处,可能王爷有事吩咐了。”
秦明月摸了摸自己的衣袖,内心有些淡淡的失落道:"那行吧,洗漱吧!"
说着,直接朝浴室走去。坐躺在浴桶里,秦明月看着屋檐上的梨花木,脑袋里放空着。
从水里捏起一片玫瑰花瓣放在脸上,不禁呻吟道:“公瑾言,你真的好烦人啊!”
说完,边放松身子整个人浸泡在了浴桶里。
次日,主仆二人吃好早膳,正准备去前屋按惯例看诊,不成想离朔急急忙忙的从外头闯了进来。
离朔一见到秦明月立刻跪地痛声道:“王妃,王爷他!宫里来人把王爷抓走了!”
秦明月听见离朔这么说,好是呆愣一会,随即强稳着身子,冷静的道:“抓走了!为什么要抓他!王爷什么时候被他们带走的!你们为何现在才来告知我!”
离朔听见这话,拱手俯下的身子迟迟不敢起身,他不敢说是王爷临走前命令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告知王妃的。
若不是自己实在没了法子,也就不会违背王爷的命令了。
秦明月怒视着站在自己身前不言语的离朔,撑着站直身子,冷着声音道:“是王爷不让你告知我的么!如今都这样了,还要瞒着我么!”
言罢,撇着被自己吓到单跪在地上的影殊,没再说什么,立刻赶回王府。
影殊和离朔暗自看了看对方也连忙紧随其后。
快到伽罗殿时,远远望去府外有百姓站在那指指点点,本就是强撑着镇定的秦明月不禁慌了慌神。
急急忙忙转了道从小门进了府里。府内,水月台子被弄毁了,那些被养护的好好的花草如今也是败破的景象,正如现在的伽罗殿,狼藉一片。
看着府中这般景象,秦明月慌慌张张的飞奔到各个公瑾言在府中常去的地方,又找遍了各个角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