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祁北杨没有松开她,仍旧恨得牙根痒痒:“小丫头片子。”
“你刚刚还说我是你祖宗。”
“那也是不听话的祖宗。”
余欢被他像是抱小孩一样抱在怀中,坐在他腿上,脸贴在他的脖颈处,往下蹭了蹭,耳朵贴到他胸膛处,听到了激烈的心跳声。
把手贴在自己胸口,她的心也跳的很快。
“今天晚上只是给你的奖励而已,”余欢慢吞吞地说,“你不要以为我就真的可以纵容你了,你还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严厉的管我……”
“我知道,”祁北杨叹息:“等我回来,桑桑。”
余欢轻轻地吻了一下他光洁的胸膛。
第二天,宋悠悠抬脸看一下余欢的脖颈,闷笑一声,埋头刨饭,刨了没几口,抬头看一眼,继续闷笑。
余欢被她笑的胆战心惊:“怎么了?”
楚瑶悠悠荡荡地说:“昨晚上,战况激烈啊。你可别告诉我,是被蚊子咬的。”
楚琼琚傻白甜:“什么战况啊?这么冷,已经开始有蚊子了?你们打蚊子了?”
余欢这才想起来,脖子上被祁北杨咬了一口。她没注意,被这么一说,这才伸手遮住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楚琼琚甜爆了,继续追问:“真的有蚊子吗?”
一直沉默的祁北杨说话了:“嗯。”
他目不斜视,端坐的泰然又正经,衬衫的纽扣扣到最顶端,来接他的飞机已经在机场停靠,就等着他回国。
临行之际,除了余欢,其他人都是欢天喜地;乔更是在其中,敏锐察觉到余欢脖颈上的痕迹之后,他看向祁北杨的目光毫不掩饰,恨不得把这人给丢出去。
余欢没有送他,只是在祁北杨即将离开的时候,忽然抱住了他,声音乖巧温柔:“乖一点,回来就给你转正。”
祁北杨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终于体会到古代那些君王不理朝政的感受。
他也是如此,甚至不想离开,只想守着她。
先前祁北杨未来的时候,余欢倒没能觉出点什么来,只是他这一走,她才觉着自己的心,好像缺了一小块。
空荡荡的。
她将手按在胸口。
宋悠悠调侃她:“怎么?你的魂没了?”
楚瑶悠悠哉哉剥荔枝吃,早晨新摘下来,空运过来,梗都是新鲜的:“被那个狗男人给勾走了。”
傻白甜楚琼琚:“你们为什么都管祁先生叫狗男人啊?”
楚瑶看了眼他:“男人都是狗。”
宋悠悠接过话茬:“不过品种不同,有的是藏獒,有的是金毛,还有的是泰迪。祁先生这种,应该算是阿富汗猎犬?”
楚琼琚兴奋了:“我呢?你看我像什么?”
宋悠悠沉吟片刻:“二哈,哈士奇。”
楚琼琚笑容消失:“哦。”
余欢完全没有听到这几个人的对话,她剥开荔枝,把果肉丢掉,果皮塞到口中,咬了一口,才觉着味道不对,抽出纸巾捂住嘴巴吐了出来。
宋悠悠无比怜爱地看着她:“哎呀呀,真是相思成疾啊。”
楚瑶说:“恋爱中的人呐,智商都是负数。”
智商为负数的余欢在祁北杨走的第三天,才从这种莫名的惆怅中缓了过来。
祁北杨可没那么好。
一回国,一堆令人焦头烂额的事情需要处理。他计划着开拓科罗拉多州市场,这不是件小事,祁老爷子向来对他的事情不管不问,早早放权;但在得知他要在丹佛新设分部的时候,罕见地起了相左的意见。
祁北杨将自己列好的计划书取出,同祁老爷子谈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是说服了他。
当然,早晚也不忘给余欢发去短信,掐着时间点,赶在她有空的时候发,只说了些自己如今的情况,不叫她担心。
董事会也有人建议徐徐图之,不应该选择科罗拉多州,而是德州;祁北杨连夜召开会议,费了不少力气,才说服这些硬骨头。
刚刚散了会议,他没回家,而是去办公室继续加班;宋特助感冒了,身体不好,祁北杨叫他早点回去休息,自己一人留在办公室中。
累了,就看一看办公室桌上的相框。
照片上,余欢笑的乖巧而恬静。
这还是以前两人情浓时候照下来的。
这个时间,余欢应该在。
刚刚放下手机,祁北杨看见一个怯生生的身影,站在玻璃门外。
祁北杨皱眉:“谁?”
那个影子抖了抖,继而推开了门。
与余欢几乎相仿的眼睛,柔软蓬松的发,纤细的四肢,就连她身上的裙子,也是格外眼熟。
余欢就爱穿这样浅色的裙子,干干净净。
这是母亲想叫他娶的那个孟安。
祁北杨不悦:“谁放你进来的?”
楼下保安也太失职了。
孟安被他这么一声,吓的瑟瑟发抖:“我自己进来的呀……我和他们说我要找你,他们就让我上来了。”
“你有什么事?”
夜深人静,这人贸贸然跑上门来,目的不纯。
孟安眼圈红红:“祁先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