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有十五六平,南边有个半包的小阳台。
地上铺着人造化纤地毯。
床、办公桌、大衣柜、沙发等也都一应俱全。
干!
白客四处寻摸一圈在沙发上坐下来。
胡墨池怯怯地看看白客。
“大叔,你,你……”
“怎么了?”
“怎么杀气腾腾的……”
“是吧。”
“那个我……”
“怎么了?”
胡墨池跪到白客双腿之间。
“我,我不该欺骗大叔。”
“怎么骗我了?”
“我,我不是辽师的正式学生,我是自考生。”
“哦,那也差不多。”
“我爸也不是教授,他是演杂技的。”
“哦,那你怎么认识邵老师的?”
“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他给了我一张名片。不过,他应该不认识我。”
“是吗?”
白客打量着胡墨池。
她奶奶的,这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就是鲜嫩啊。
连小脚丫都怪好看的。
两条腿像白萝卜一样。
脸蛋像刚剥皮的鸡蛋一样光滑皎洁,颧骨上还有一颗芝麻大小的粉刺,就像一朵小花格外娇艳。
可一看到胡墨池丰润的双唇,白客又像吃了苍蝇一样,说不出的恶心。
冷笑一下:“哼,看来你阅人无数啊。”
“没有啊,大叔是我第三个呢。”
“呵呵。”
胡墨池发现白客不时打量她双唇,立刻就明白了什么。
“哦,我知道了,大叔怀疑我,哼!人家是看录像带学的。再说……”
说着,胡墨池走到五斗橱前,从架子上拿下三把短剑。
“你,你要干什么?”
“哼!谁让你不信我了。”
说着,胡墨池将一把短剑插进嘴里。
“别!”
白客连忙喝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胡墨池仰着脖子,那把短剑的剑刃渐渐消失在她嘴里,最后只剩剑柄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