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斯:“老爷,您为何老是摇头叹气呢?”孟将:“你不懂啊!算了,收拾东西,我们回转长安。”陈鹤咤:“八哥,你看那有鱼。”陈鹤叱:“看见了,看见了。”陈鹤鸣:“五弟,前面到什么地方了?”陈鹤喣:“大哥,我刚问过,咱们早已出了通济渠,现在行驶证淮河之上。马上就要到山阳县了,过了山阳县,就进入邗沟了。”陈鹤鸣:“邗沟沟通着长江与淮水。”陈鹤喣:“是啊!中间还有个不小的洪泽湖呢。过了洪泽湖可就到盱眙了,大哥要不要去盱眙看看?”一说到盱眙,陈鹤鸣不由的想起了过去的往事。当初自己年幼之时,就是被人贩子从幽州拐卖到盱眙的。也是在盱眙碰到了师傅,进而改变了自己的命运。陈鹤鸣:“到了盱眙先别走,我们去一趟甘泉山,给师傅他老人家上柱香。”陈鹤喣:“好的,大哥。那咱们就在盱眙多待几天吧。”陈鹤鸣没说的是,除了给师傅他老人家上一注香之外。还想去看一看隐藏在心底多年的那一抹倩影。当初负气离开盱眙时,她还是一个小姑娘。不知现在是不是已经长大了?都说女大十八变,不知道现在她会是什么样子,还记不记得我呢!过了两天,陈鹤鸣一行人已经乘船进入了洪泽湖。洪泽湖,中国第四大淡水湖。在江苏省西部淮河下游,苏北平原中部西侧,淮安、宿迁两市境。为淮河中下游结合部。原为浅水小湖群,古称富陵湖,两汉以后称破釜塘,隋称洪泽浦,唐代始名洪泽湖。陈鹤叱陈鹤咤两人脱光了跳到湖里嬉笑玩闹,不亦乐乎。陈鹤鸣看着陈鹤喣说道:“五弟,你不下去玩玩吗?”陈鹤喣:“大哥,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就不闹腾了,让那俩没长大的孩子闹腾吧。”陈鹤鸣:“也喝,你这么大岁数了!我说五弟啊,您老人家今年高寿啊?你大哥我还没自称老夫呢,你这倒还喘上了。”陈鹤喣:“嘿嘿,兄弟开工玩笑,玩笑嘿嘿……不过大哥,这洪泽湖可真是辽阔啊!一眼都望不到边。”陈鹤鸣:“哎,这算什么啊!将来咱们到海上去讨生活,到时候带你去见识见识大海。那才叫辽阔呢。”陈鹤喣:“大哥,这次南下将我安排在申城,就是为启动海运做准备吧。”陈鹤鸣:“不错,咱们没有官面上的力量。而我们总是在江湖上厮杀,说不准哪天就会被有官府背景的人盯上。到时候那就被动了。可在外海,朝廷并不关注。只要我们手段硬,那就不怕任何人。”陈鹤喣:“大哥我明白,你放心吧。我也会和二哥一样,能够做到独当一面的。”陈鹤鸣拍了拍陈鹤喣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兄弟间的情意就这么简单,一切尽在不言中。陈鹤喣:“八弟,九弟玩够了吗?玩够了就上船吧,马上天黑了。”陈鹤叱陈鹤咤:“来了五哥,马上上去。”二人在湖中一纵身,安安稳稳的站在了船头。陈鹤鸣:“呵呵,轻功练的不错了啊!快去擦擦吧,换身干衣服,别着凉了。”天渐渐的黑了下来,一行人横渡了洪泽湖,找地方靠岸生火做饭。兄弟四人围成一圈,其他随行人员则在另一边吃饭。吃完饭安排好值夜的,大家就开始休息了。第二天早上,陈鹤鸣睡醒以后,吩咐道:“你们在附近转转吧,别走远了。我去一趟甘泉山,可能几天后回来。”陈鹤喣:“大哥,我陪你一起去吧?”陈鹤鸣:“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你看好八弟九弟。别让他们俩胡闹。”陈鹤鸣从船上下来,在附近的集市买了一些香烛,就往甘泉山奔去。陈鹤咤:“五哥,大哥去甘泉山祭拜师傅一时半会的也回不来。咱们去盱眙城玩玩吧?”陈鹤叱:“是啊!五哥,去玩玩吧。”陈鹤喣:“好吧,正好我也是第一次来。一起去逛逛。”不提陈鹤喣三人,单说陈鹤鸣,提着香烛和酒,来到甘泉山。一步一步的朝着师傅元楚的墓地走去。元楚的墓地,只是一处孤零零的土包。按照师傅的遗愿也没有立碑,要等元齐死了以后再给他老人家立碑。陈鹤鸣走到师傅元楚坟前,双膝跪下,邦,邦,邦结结实实的给师傅叩了几个响头。陈鹤鸣:“师傅,不孝的徒儿陈鹤鸣回来看您老人家了。”陈鹤鸣从篮子里将香烛拿出来,点燃,插在元楚坟前。然后拿着纸钱在蜡烛上点着,慢慢的烧给师傅。一边烧,一边说道:“师傅,这些年来,徒儿我一刻都没有把武功放下,前段时间遇到一个对手,他叫虎敬晖,他很厉害。当然,他没有师傅你厉害。徒儿我稍微比他差那么一点。不过他死了,如果在那边你们能见面的话,也许也能成为朋友吧。我虽然比他差一点,不过我有信心过不了多久我会比他厉害的。我感觉我的武功最近又有进步了。如果现在我再和他打一次的话,徒儿我估计应该可以和虎敬晖打平。说不准哪一天,徒儿我的武功就能比师傅您老人家还高。最近徒儿有些不开心,师傅,你知道徒儿为什么不开心吗?哎,还不是师傅您老人家的那个混账弟弟元齐惹到小爷了。他的铁手团杀了徒儿手下不少兄弟,还劫了徒儿不少银子。这笔账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师傅,你不用劝我,说什么我也不会对他手下留情的。不过,我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现在是女皇武则天亲封的颖王。那可是当朝的郡王,我现在还惹不起他。不过,师傅你放心,用不了几年。您老人家的这个好弟弟就要摊上大事了。到时候就是他的死期。师傅,您老人家是不是有些奇怪啊?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