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泠没再搭理他,继续往前走着。
“殷姑娘喜欢皇后的位置吗?”叶斯堇忽然凑到殷泠耳边,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你倒是什么都敢问。”殷泠低声嘟哝了一句。
“所以,喜欢吗?”叶斯堇语气里染上几分认真。
那位置,他不是很喜欢,不过,若是她想当皇后,他也是可以勉强当当皇帝的。
“你心之所向,便是我心之所向。”殷泠弯着眉眼,笑看着叶斯堇,“只要与你一起便好。”
殷泠这话一出,可把叶斯堇乐坏了,勾出一抹灿烂的笑,拉着殷泠,加快了脚步,又去无人的角落干坏事去了。
——
“叶斯堇!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
“啊!”
太子府的暗牢中,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那惨叫声光是听着,就令人头皮发麻。
“两位配合得不错,这叫声此起彼伏的,都不带停歇的。”叶斯堇双手背后,微微眯着眼,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两人。
“叶……叶斯堇,是你,是你对不对?”叶奇瑞满身伤痕,狼狈不堪地被绑在刑架上,眼里满是狠毒怨恨。
“二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孤不太听得明白。”叶斯堇嘴角噙着温润如玉的笑,踱步走到叶斯堇跟前,笑看着叶奇瑞。
“是你,府邸是你烧的,对不对?”叶奇瑞眼底的恨意,好似就要化成滔天巨浪,翻涌成灾。
只是可惜,无论他如何挣扎,都只得被绑在刑架上。
“都这个时候了,二哥还在关心府邸被烧的事啊。”叶斯堇笑着开口道,“看来,手下的人没把二哥照顾好。”叶斯堇说着,蹲下身,从旁边的器皿中抓了一把盐,一下子按到叶奇瑞的伤口处。
“啊!啊!叶斯堇!不得好死!”
叶斯堇嘴角笑意不变,就那么温润地笑着,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任凭叶奇瑞如何骂,叶斯堇没再看他,而是将目光落到一旁的柳先生身上,“柳先生是吧?”
柳先生亲眼瞧见叶斯堇将盐摁到叶奇瑞伤口处,眸底染上一丝惧怕,“殿下,饶……饶命,我也是寻个活路,并非……有意与殿下敌对。”
“柳先生这话言重了。”叶斯堇摆摆手,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叶斯堇这般,柳先生眸底的惧怕却是一点没有减少,他知道,眼前这人,可以嘴角挂着如沐春风的笑,随随便便弄死一个人。
这些天,都被各种刑具折磨,他怕了。
这人下手尤其狠,怎么疼怎么来,还不让你轻生。
“放我一条活路吧。”柳先生说着说着,身下,就有液体流出。
血腥味混着尿骚味,在牢房里弥漫开。
叶斯堇微微蹙眉,眸底一闪而逝的嫌弃。
“饶……饶命啊。”柳先生还在苦苦哀求。
“柳先生怕什么?”叶斯堇一秒变回谦谦君子模样,笑吟吟地再次开口,“柳先生设计殷姑娘的时候,可是胸有成竹呢。”
柳先生闻言,瞳孔微缩,“殷……殷姑娘?”
“是呢。”叶斯堇走到柳先生跟前,微微垂眸,将目光落在柳先生的手指上。
柳先生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我……我不懂殿下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