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让他们活在两千年后的今天。”
赵萱体会不到嬴政的心情,她不知道他在悲哀什么。
活着的时候不管,死了再伤心和后悔有个毛用?
以他帝皇的脑袋,怎会猜不到在他百年后,底下的儿子们会斗成什么样?可即然已经猜到了,当初干什么去了?这时才来伤心,晚,太晚了。
再说了,他如今是僵尸,血脉传承在他成僵之时,便彻底消失。
嬴政对赵萱的话充耳未闻,漠然肃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隔壁屋的动静愈闹愈大,赵萱没心在这里陪嬴政伤感,这种事情必须是他自己想通才有用,外人说再多,也是白费功夫。
赵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去了隔壁屋。
倒霉小孩也不知道在闹哪样?不就多了一只契约的僵尸,反应怎么这么大?
赵萱觉得赵宇最近好像是愈发闲散了,以前遇事还能沉住气,可自从家里多了嬴政后,就愈发跳脱了。
赵萱推开紧闭的房门,月光瞬间洒进漆黑的屋子。
朦胧光线下,入眼之处,一片狼藉,家具倒塌一地,四分五裂,连木质衣柜都被削掉了一大半。
屋内唯二安然无事的,便是那口中金棺材,与赵宇的席梦丝大床。
赵萱挑眉微怒:“......”这两家伙是在拆家吗?
她深深呼吸,随后一声河东狮吼:“住手!”
声如洪钟,震天动地。
今儿晚上,棺材铺附近的邻居怕是没一家能够睡熟的。从入夜后,赵家就接二连三的鬼吼。可吼就吼,声音还贼特么大,弄得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的邻居们纷纷拉住被子蒙紧头。
听见赵萱的喝阻声,逃命与追击的两人都停下了脚步。
逃命的比较惜命,停顿了一下后,便立即跳到了赵大仙的身后。
金大多确定安全后,似乎是在安慰被吓到的小心肝,很人性化的抚了一把额头:尼玛,太恐怖了,那把剑到底是什么鬼,太特么锋利了!还好他跑得快,要是慢点儿被追上,这会说不定就和那衣柜一样,彻底报销了。
躲了这么久,他那不怎么利索的眼力,总算是发挥了一把功效,看出了赵宇手中青锋的不凡之处。
...…金大多十分心塞,他不过就是来做张床,怎么就这么多事?
床做好了被扣下,需要卖身才能拿到也就算了,毕竟那张床他太喜欢,卖个几十年身也无所谓。
可买他的人想杀他,这是要闹哪样!
他明明有订合同,是个正儿八经打工的合法者,这人见面就砍是几个意思?
“师傅,快捉住他,他是僵尸,躲在我卧室想要吸干我。”赵宇提着剑,急吼吼地恶人先告状。
金大多眨眼,觉得好冤枉:我哪有要吸你血了,明明是你想杀我。
他探出煞白的手指戳了戳赵萱的后背,很委屈地告状:“他想杀我!”
赵萱侧身,看了看躲到自己身后,显然被吓得不轻的金大多,又扭头看向提着剑,明显也被吓到了的徒弟,万年仙生,第一次感觉头好痛。
真痛...…
她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弄回来的竟是些问题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