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都完成了。”
即便他不说,这也是个有味道的汇报。
讨厌怕沈余之多想,赶紧上了前,“主子,时辰不早了,该去王爷那儿了。”
沈余之喝光杯子里的茶,问蒋毅:“这过程想必很有意思吧。”
蒋毅眨了眨小眼睛,噗嗤一声笑了,“回世子,非常有意思。”沈余之干净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多一个字他都不能说。
沈余之起了身,到一旁备好的肩舆上坐下,说道:“说说看,说好了本世子赏你一天假。”
“是。”做睿王府护卫不缺钱,就缺假,蒋毅家在京城,却半个月没回家了。
肩舆被抬了起来,往门外走。
蒋毅乐颠颠地跟在后面,说道:“属下放老鼠时,简二太太和简三姑娘都在。几个婢女被吓跑了,简二太太几乎魂飞魄散。世子,你能想象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像个三岁孩童一般地跳脚吗?哎呀,前面挂着的两坨肉颤得跟拨浪鼓似的。”
讨厌和烦人同是十五岁,恰是对女人好奇,但又不完全了解的时候。
小哥俩面面相觑,又想了想拨浪鼓的样子,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那个小笨蛋怎样了?”沈余之的脸上也有了笑意,唇角的弧度驱走病容,整个人都灿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