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手机江苒早就想买个,可惜她手里只有不到一千块钱,又不想买个水货。 两人又聊了几句,中途孙世德已然在群里询问那个群友,先前他也不确定江苒会不会,也没要对方电话,此时打开会话框,直接说认识了个能人。 对方回复的更快,几秒钟后发来一个手机号。 孙世德存好手机号,看完对方的消息后,对江苒道,“他说星期五可以吗?客人那边有点急。” 江苒犹豫了下点了点头,她算了下,如果两点前离开学校直接坐车,顶多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市里,动作快的话,来回加上办事不需要半天。 “那我接了哈?”那表情跟自己接了活还要高兴。 两边约好,星期五下午在车站汇合。确定完,孙世德表示到时候会跟江苒一块去,他正好也想见个老朋友。 江苒见没事了准备走,孙世德又想起一事,追上去问道,“等等。” 看到江苒停下,他犹豫了会才问出口,“那个…前天你不是让我给你找了个人的地址,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要了那人地址,是不是做了什么?” 江苒看到他那张脸藏不住的紧张,微眯起眸子,不答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她之前已然算到王旭是出了什么事,看到孙世德这个模样就更加确定,估计是他认识的那个警员跟他说了什么。 果然,孙世德一被江苒问就藏不住话,直接招了。 昨天他手机关了会机,开机后发现郑善打他电话,便回拨过去,于是知道自己帮江苒查找的地址那一家人第二天出了车祸。 他跟郑善想的一样,前脚给了地址,后脚对方出事,太巧合点。 同时也知道对方是刹车出问题所致,可他心里总觉得哪不对,于是便问了出来。 出车祸么? 江苒心道那家人是做了多少坏事才能在她低阶符纸下发生车祸,看来他们也不亏。 见孙世德一脸怕说错话的样子,江苒倒是没瞒他,淡淡道,“也没什么,只是断了他们的宅地气运罢了。” 她说的轻巧,孙世德听得惊讶的张大嘴巴。 一是不知道宅地还有什么气运,二是,听着这么牛气的能力,江苒竟还有这本事。 以前听他师傅说,关乎运气、煞气、财气这些虚无渺茫却神奇的东西,没有点道行是不敢碰的,就怕一不小出了岔子,反馈其身,落得不好的下场。 而江苒不过十几岁,他想不通对方到底是跟谁学的,似乎相师的本事没有她不会的。 他又佩服又羡慕又惧怕的看着江苒,希望自己什么时候能跟她这么厉害就行了,同时也庆幸自己不是跟她为敌,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以前都听人说得罪谁不能得罪懂算命看相的,开始不觉得怎么,现在想想才明白这话是经验之谈。 竟下意识把自己排除这个行业了。 也是孙世德提了这事,江苒还想起自己还有个赌约没完成,从书包掏了张叠好的符纸给他,“你要有空,再帮我跑一趟吧。” 孙世德一看江苒这神秘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突的就是一条,直觉告诉他江苒这是又要做什么,出于好奇,想也没想就点了头。 随即江苒告诉他需要做什么,又解释了符纸的用处。 而听完她交代的事情的孙世德还保持了脸上的震惊呆愣原地,许久他才看着手里的符纸,突然有些激动,他感觉这十多年的相术就白学了。 江苒也不让他白做,看了他一眼,承诺,“这件事办好后,我会考虑给你改个财运,算是报酬。” 本来没想求回报的孙世德直接听得懵逼,他…他这破财相还能改? 本就激动的他,这会更是兴奋的浑身发软,直到江苒离开进了校门,那双眼睛还闪着明亮的吓人的光芒。 他以前遇到几个同行,也曾说过他的面相,可从来都没人说还能改的,因为太难。哪里想过还有转机的一天。 当下自我保证,一定把这件事给办好。 这一天又是风平浪静,江苒全天埋头书本之中,倒是有几分前身的样子。 任双双很识相的没有招惹她,她跟郑妍聊天也不在教室了,一群人会到走廊上,不知道都说些什么,笑的花枝招展,时常往教室里江苒这边看,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江苒心道只要别让她听到,说点悄悄话她还是能谅解的,何况她现在还要忙着学习、修炼实在没心情跟这些毛头孩子玩。 中午午休有一个半小时,算是比较长的,只是初三年级马上就要面临中考,这一个半小时中只有一半可以自由活动,剩下的时间被班主任强制性安排成自习课。 江苒自从不用回家吃饭,多半是把时间放在看书上,教室太吵时,她会跑到学校操场或者楼顶上。 完全不知道,独来独往自带高冷气息的她早已成了四班独立的一道风景线。 另一边,教室办公室中向来不是改作业就是看书的张超,难得没有盯着书本,而是看着手里的东西有些出神。 直到有人靠近,他发射性的握住掌心,遮住那一抹明黄。 “张老师,你这是怎么了,看着这么没精神?”有人发现他面色有些苍白,顺口问一句。 张超动了动嘴,想着这种事估计难以有人相信,直到,“没什么,就是没休息好。” 其实何止是没休息好,他昨晚压根没睡着。 追溯起来,还要从昨天下课他回家说起。 张超住在学校的教室楼里,他本就是本地人,身边的亲戚大多都在镇子上住。 昨日他姨妈带着小孙女过来玩,妻子做了一大桌子饭。 原本是件高兴的事,可等他冲了个凉换了件衣服出来时,本来正在沙发上玩玩具的小侄女忽的怔怔看着她的后背,说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