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到它的不同。
她有些意外的走了过去，将那符纸拿了起来，“是这个吗？”
李振东点头，“今天画起来特别顺，感觉没什么进步，这样已经好几天了，不太确定是不是瓶颈。”
“画这一张的时候也只是觉得特别顺？”顾盼声音淡淡道。
可能是并没有注意到顾盼的表情，李振东回忆了下，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这一张…有点不一样，感觉比之前的还要顺，几乎没有耗费多少心神，但它还是个废符。”
不管再好看，只要没作用，那就是不行。
李振东期望自己能画出符纸，可是越急越不行，此时更是有些无奈。
却听耳边传来声音，“不，这张你画成了。”
他扭头看去，不确定道，“成了？”
顾盼点头，她将那符纸递过来，看李振东的眼神带着一丝欣慰，“你比我想象中学会的更快，其实画符不需要特别的感觉，你觉得顺可能是因为领悟到了它的特点，后面你只要保持这种感觉，几乎就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