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夫人整个人狼狈不堪,呛得是眼泪横流,道:“你不得好死!”
厉长生并不在意她的咒骂,道:“得不得好死,那是日后的事情。眼下真是不巧,能活着的是在下,所以无需华夫人过于担心。”
侍卫们趁着华夫人咒骂的机会,将药汤灌入她的口中。
华夫人“啊啊”大叫着,趴在地上欲要干呕,却一时根本吐不出,侍卫也不允许她将药汤吐出来。
将她的嘴巴复又死死堵住,就算华夫人胆敢将药汁吐出,也要叫她自己再生生咽回去。
不多时,就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华夫人疼的浑身打颠儿满头冷汗,有血液流出来,一点点的向着旁边的韩忠德蔓延而去。
“啊啊啊啊!”
韩忠德已然吓坏了,布巾刚一被拿掉,整个人就惊叫不止。
“厉大人!”
“不要杀我!”
“求求你了。”
“我是皇后的表弟,你不要杀我!”
“呵——”厉长生冷笑一声,道:“不妨与你说,太子殿下恐怕最讨厌的,便是你这句话。所以……长生最讨厌的,也是你这句话。”
“不不不,我说错了。”
韩忠德立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说:“厉大人您饶了我罢!求求你了!我我我……”
韩忠德眸子一转,道:“我!我愿意自宫!只要不杀我,我愿意以宫刑代替!”
古代的确有以宫刑代替死刑的规矩,而且不只是一个朝代,巧的是,大荆亦是如此。
想当年厉长生第一次穿到大荆之时,便穿成了自宫入宫的细作太监。
韩忠德大喊着:“我……我可以像九千岁一样自宫,求你了世子!世子殿下!求求你。”
“呵——”
厉长生又笑了,说:“像九千岁一样?”
“是是是!”韩忠德点头如捣蒜,说:“让我戴罪立功!我愿意继续在太子跟前当牛做马,做太监也在所不惜,只要能救我就好!”
“可惜……”厉长生淡淡的说道:“你不配。”
韩忠德睁大眼睛瞧着厉长生,厉长生继续幽幽的说道:“你根本不配留在太子身边。若是小白被你带坏了,我可是要头疼的。”
旁边侍卫一听,立刻上前拱手说道:“大人,这韩忠德要如何处置?”
厉长生摆摆手,道:“直接杀了,给他一个痛快罢。太子仁厚为怀,是最为心慈手软的,折磨人的这种事情也就算了。”
“不不不不!”
韩忠德大喊起来,声音已然嘶哑。
厉长生说的仿佛再仁慈也无,而听在韩忠德耳朵里,却是心惊胆颤,根本读不出丝毫仁慈之意。
侍卫立刻领命,道:“厉大人,那华夫人……”
华夫人已然浑身是血的昏死了过去,根本无法再叫唤一声。
厉长生说道:“两个一并处理掉。既然他们情意绵绵,就将他们安葬在一起,活着的时候不能比翼双飞,死了倒是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是!”侍卫答应。
华夫人与韩忠德是必须要死的,斩草不除根,日后狼狈的可就是自己人。
厉长生向来不是什么心善之人,处理起这些个事情来,是未有一星半点心理压力的。
他眼看着侍卫们将那两人处理好,这才点点头,往太子寝宫走去。
夜风轻轻的吹着,厉长生站在大殿门口,并未有立刻进去。
总觉得自己身上血腥味儿浓重,应当多吹吹夜风,这样也好将晦气吹散。
厉长生吹了一会儿夜风,换了一件新衣裳,才往荆白玉的内殿而去。
荆白玉明日是需要上早朝的,天不亮就要起身,若是这会儿再不睡,怕是也无需再睡。
厉长生提早叫荆白玉回来休息,可眼下推开内殿的门一瞧,就有些个哭笑不得的。
荆白玉的确是休息了,却未有上榻安枕,而是趴在青铜案几上。
厉长生摇了摇头,走过去再一细瞧。
荆白玉趴着的姿势一点也不舒坦,案几上放着厉长生早些送荆白玉的莱珀妮面霜和修丽可色修精华,正被荆白玉抱在怀里,一看就觉得膈人的很。
厉长生将荆白玉轻轻的抱起来,谁料荆白玉还抱着面霜和精华,也不松手,抱得还挺瓷实。
厉长生没有办法,也就只好这般将荆白玉给抱走,放到榻上,叫他抱着面霜睡了。
荆白玉记不清楚自己是如何睡着的,他迷茫的睁开眼睛,就瞧见和天色黑洞洞的,但这会儿已然不早,已经是快要上早朝的时辰。
“太子醒了?”
厉长生走过来说。
“你回来了啊?”荆白玉揉着眼睛说:“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呢。而且你怎么起的这般早?”
厉长生回来的时候已然很晚,干脆就没有躺下,坐在案几旁边看了看书卷,也就到了时辰。
荆白玉道:“我要去上早朝,你继续睡罢。”
厉长生道:“长生还未曾瞧见过太子殿下上朝时的威严,太子殿下可否愿意带长生前去看看?”
荆白玉点点头,道:“可以是可以的。不过你不知道,这上朝无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