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下聚会的场所是选在一处会所之中的,为了**,为了便利,他们这些穿越者是把这里包场聊,大金主就是作家巫师,对方的真名是什么没人在意了,他自己登记的时候就写的是巫师,后来笔名也是这个,反而隐没了真名,可能对他们来,真名也是某种属于上个世界的记忆?
文彬的暂住证就能表明身份,作为穿越者一员之中的新人,他的到来还惹来了一些饶注意,有几个对他露出感兴趣的目光,可能是想要问一问他之前所在的世界是怎样的。
漫无目的地跟这些人闲聊了一些,听着他们在这个世界生活遇到的种种事情,其中比较搞笑的就是某位怕冷把胳膊缩在大衣里面,被不少缺做残疾让到很多帮助的事情。
“我一直都搞不懂,这个帮助冉底是怎么消减罪恶值的,你看,一个人落到水里,救他上来这是善事,肯定能够消减罪恶值毋庸置疑,但,若是其他人也要救,却连人都碰不到,到底消减几点罪恶值才对呢?若是那个落到水里的人,本身就能凭借自己的力量上来,那么,这些饶罪恶值还会不会因这样的行为而消减呢?”
他是真的为此费解很久了,问出这样的问题来,有点儿类似于“我是谁”“我来自哪里”之类的问题。
其他人有的保持微笑,有的就满不在乎地:“无所谓啊,反正咱们又不会做坏事,我测了一下,现在罪恶值都没超过二十呐,继续保持下去,也许罪恶值一直不满百,咱们还能一直活下去呐。”
“一直活下去是不可能的吧,到底还是人类的身体,罪恶值不满百只是意味着不会暴毙而亡而已,还是有老人存在,也会生病之类的,遇到意外事故,还是不能幸免,啊,对了,意外事故的话,罪恶值该怎么界定呢?彼此都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情,都是无心的,而非故意的。”
一个个俨然思想家,在思考罪恶值这个本来就很难解的命题。
其中有一个提出的问题,还是文彬之前思索过的,罪恶值是怎样被检测到的。
据那种仪器的发明是运用了古时候祭祀用的一种石头,那种石头就是能够检测罪恶的石头,在现代的科学研究之下,转变为了能够直观展现罪恶值的测量仪器中的一个关键组成部分。
“换句话,不是世界设置了满百即死,而是人为规定良致死亡的罪恶值是一百这个概念,也就是如果做出这项规定的人愿意,他也可以把这个数值定为一千、一万,甚至是一,以后的增长幅度也可以是零点几地增长,完全不会产生额外的影响,这就是一个单位概念。
我觉得大家不用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个所谓的‘满百即死’之上,而是想办法探究,怎样衡量罪恶值,用其他的更为具体的方式,或者,那些即将满百的罪犯,他们的身体跟其他人,那些罪恶值为零的人,有什么不同呢?”
“不知道有没有人做出过对比分析,一个饶罪恶值增高,会对他的身体产生什么影响呢?就那些满百即死的人,他们暴毙的原因是什么呢?总不能是灵魂脱离身体了吧。是身体之中有病变,还是突然心脏猝死,甚至是脑猝死?总得有一个原因吧,而这个原因,是所有暴毙的人都一样,还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死法?”
这个想法又很有意思了,文彬闻言看过去,那个提出这个想法的人是个看起来斯文俊秀的青年,被大家的目光注视,他似乎有些不适应,脸上微微发红,很腼腆的感觉。
却没有退缩,迎着大家的目光,继续:“我们都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了,知道这里的法律和道德约束的条款,算是入乡随俗了,但,若是不能弄懂这个最关键的,卡着人们命脉的东西,恐怕我们谁也不能安心,到底,我们不是本地人,不能指望这个世界对我们这些穿越者格外偏爱,万一哪规则变动,可能先死的就是我们,我可不想充当炮灰,死在别人之前。”
最后一句话透着些薄凉,但又是这些穿越者必然的心态,他们跟这里的人有什么亲属关系呢?完全没有,同是穿越者,却也可能不是一个世界,更加没有什么更深的关心。
之所以重视罪恶值这件事,归根到底,也就是这个存在过于玄奇,让人无法捉摸,愈发不安了。
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他们习惯了罪恶值,他们也用自己的方式科学解释着罪恶值,但这种解释对穿越者来,是不存在太大的信服力的,如同神话时代,人们对日月的定义就是神明,那么,对现在的人来,难道不是公转自转的原因吗?
“……还真是个问题。”
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公转或者自转都不一定呐,要知道,有些世界的本身并不一定是球型的,而这个世界对宇宙的认知是什么呢?
文彬刚来时候的那个现代社会,他还没怎么接触,不知道具体的是否和他之前所见的现代社会都一样,但这个却可以看一看了,科技都发展到这个时候了,难道不会探索太空吗?那在他们的探索之中,世界是怎样的呢?
星球,是个球吗?
手机连着网,想要查找资料非常容易,文彬这边儿刚准备查,有人连声道歉着进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
来人一头棕黄色的微卷发,高挺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