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积三次后,将会跳过投票环节,直接处刑此人。”
……也就是说,可以在他人说话的时候插话两次咯。
甚至可以在自己发言的环节,强行激某个人开口说话……当然不是直接对他进行逼问,质问的那种,而是更有技巧的。
要是还有人配合,在一个环节让对方达成三次开口,可以直接让他出局。
收益就是在不确定能够一轮把那人票出去,或者与场上人心不齐时能够处刑掉自己想处刑的人。
“黑羽快斗,请发言。”
黑羽快斗愣了下:“啊,我是第一个啊?这个初始发言是随机的还是怎么……嗯,不说废话了,我感知很敏锐,非常会推断他人的心理。所以如果这个警长给我的话,能够更轻松地辨别出狼,带领好人获得胜利。”
他做出有些表面烦躁的模样,将真实的情绪透过表象流露出来,好像是有些委屈,说道:“其实我本来是想上来听听发言,然后帮大家分析一番的。没有想到是第一个发言,那就没办法了。”
黑羽快斗耸耸肩:“运气不好,过了。”
‘结束发言。’
“工藤新一,请发言。”
毕竟先前就说好是顺时针发言了,除了第一个以外,往后面的人一望就知道自己是第几个发言。所以轮到工藤新一的时候,他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工藤新一:“我是预言家,昨天晚上验的是降谷先生,他是狼。”
在说这个话的时候,工藤新一视线朝降谷零看去。
降谷零表情不变的微笑,也没有要插话的意思。
工藤新一收回视线,说道:“因为降谷先生如果成为敌人会很麻烦,而且以他的能力跟性格,短期伪装会很厉害,所以就先验的他。实际上我还好奇一些人的身份,但可以之后听发言,暂时先不做讨论。”
“希望大家能上票给我,以我的能力肯定能带你们胜利。”
“以及……现在在场十一个人,却还有四头狼在场,不可能所有的狼都在警下,也不可能所有的都在警上,就先以警上两狼跟警下两狼的情况来暂拟。”
“刚才快斗发言,说因为他擅长推他人心理而希望好人上票给他,我觉得并不能直接相信他。”
“如他所说,如果他是狼的话,情况会变得相当糟糕。”
工藤新一貌似在思考是否还有遗漏。
“相信大家都有自己的考量,过了。”
‘结束发言。’
“诸伏景光,请发言。”
诸伏景光点点头,然后说:“其实我并不是举手来竞争警长的。”
“这种情况下,狼人不可能不举手。所以我认为一定要有好人上来,不管是分析发言,还是帮忙理清楚现状都好。”
他笑了笑:“但现在的情况,暂时只能去聊前面的发言的两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哪怕黑羽君确实拥有这样的能力,我也希望没有人给他上票。就像工藤君所说的那样,这么做的风险太大了。”
“我更听从跟相信工藤君一点,等会投票时,不要把我放在可投票列表。过了。”
工藤新一听完,看他的目光中有些感动。
‘结束发言。’
“四宫凛,请发言。”
“我上来的理由跟景一样,到这里,应该也没什么好聊的,我更信预言家一点。”四宫凛看了看降谷零,男人还是没有任何异常,“但非要说的话,也不是没有新一是狼的可能性,狼前置焊跳预言家收益还是很大的。但从目前的发言听下来,我更信新一些。”
“跟景一样,等会投票时,请不要把我放在可投票列表。”
“过了。”
‘结束发言。’
‘降谷零,请发言。’
“我才是预言家,”憋过了三个人发言的金发男人上来就是一个炸弹,“昨晚验的是凛,他是好人。工藤君这么跳预言家的话,我只能把工藤君当狼打了。”
降谷零注视着工藤新一微笑,带着若有若无的危险感。
但工藤新一紧皱眉头,不甘示弱的回瞪。
甚至情绪中还带着些恼怒。
“这么一来,我可能查验警下的要多一点,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三狼上警。下一张我想验某个人,”降谷零看了眼黑泽阵,让在场的人都清楚他嘴中的某个人是谁,“奔着狼去验嘛,没什么问题。就算发牌完全随机,我也要验了才安心一点,想来在场不少人应该跟我的感受相同吧?”
“希望所有好人能够上票给我,让我拿到这个警长。”
降谷零语气非常郑重,说:“我才是真正的预言家。”
“过了。”
‘结束发言。’
“松田阵平,请发言。”
“啊,是这样吗?原来零才是预言家?”松田阵平表现出他在思考的模样,然后耸耸肩,“其实我两个都很难相信啊,工藤如果是狼,他的狼人队友肯定会教他这么做吧。如果零是狼,他估计也是这样的发言。同理如果他们真的是预言家,估计也差不多。这怎么看嘛。”
在场不少人都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因为工藤新一平时的表现都非常单纯,所以他跳预言家很容易得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