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没想着要回来,但王诗雨真的来还给他们了。
林依白没有拒绝,接过两毛钱,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之前为什么没有钱了?”
王诗雨嘟起了点嘴:“因为我花了两毛钱,就不够了。”
林依白点了点头:“你那天买的是什么?”
王诗雨:“一个小烧饼,中间门夹着一点甜芯,外边是酥的,五毛钱一个,很好吃的。”
林依白更加好奇了:“为什么非要买那个小烧饼呢?”
王诗雨眼中闪过一些不明的情绪:“就是要买。”
林依白没有再追问,“以后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们。”
王诗雨摇了摇头,突然笑了:“不会了,我再也不要借别人钱了。”
说完,王诗雨有些纠结的咬了下嘴唇:“那个,你们能不能不要告诉关伯伯我跟你们借了钱的事。”
“好。”林依白答应了。
秦昼也拍着胸脯保证:“我也不会告诉姥爷的。”想了想又补充,“我们之前也没和姥爷说。”
王诗雨笑着:“那我走了。”
说完挥手告别了两人。
王诗雨前脚刚走,关老汉后脚就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秦昼那顶小草帽。
意外的是,小草帽干干净净的,完全不像被弄丢了的样子。
秦昼还没来得及高兴,关老汉就把草帽扔到秦昼怀里:“以后自己好好保管,别给别人找麻烦。”
秦昼震惊的张大了嘴:“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于是又不理会关老汉了。
林依白把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两人啊!
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林依白和秦昼发现关老太太那里多了一只小猫,黑白相间门,小的可怜。
两人一看到就围到了小猫身边。
关老太太在和关老汉说话:“这是我在小粉家捉的,这回可一定要喂点好的,不能让他们再跑了。”
关老汉点了点头,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关老太太歇了一会儿,边做饭就边给林依白和秦昼讲:“这猫和狗啊,就很不一样,狗是忠臣,猫是奸臣,一家要是喂了狗,就算吃的再差狗也不会走的,但要是喂了猫,别人给点好吃的就去别人家了。”
林依白和秦昼听完后点头,然后继续围着小奶猫看。
关老太太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比谁都要疼小奶猫,还特意和秦昼要了一小瓶盖牛奶,每天喂给小奶猫,生怕它活不了。
小奶猫在关老太太的精心照顾下,强壮了些,而林依白和秦昼一回到家里,就抱着小奶猫到处玩。
直到某一天两人身上痒的不行,关老汉买了瓶花露水,给两小孩涂的满身都是,但还是痒,紧接着关老汉自己也痒起来,然后捉到了一只跳蚤。
自此,他勒令两小孩不许再接近小猫,费力和关老太太一起给小猫洗澡,买了跳蚤药喷到小猫身上。
睡觉的时候,林依白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挠自己身上,同时还要分神阻拦秦昼挠的手。
秦昼可怜巴巴的说痒,难受,在秦昼有些可怜的声音里,林依白给秦昼掐一掐,然后就握住他的手,不许他动了。
秦昼身体扭了扭,后背在墙上蹭了蹭,林依白叹了口气,在秦昼身上的红疙瘩上横竖掐了一个十字:“好了,不能再挠了,越挠越痒。”
秦昼撇着嘴,不挠自己的了,学着林依白的样子,给林依白身上的疙瘩掐十字,然后就不小心挠到了林依白的痒痒,两个人咯咯笑做一团。
关老汉黑着灯训斥:“别吵了,赶紧睡觉。”
林依白和秦昼异口同声:“痒。”
关老汉在自己身上挠了一把,他也痒!
但为了不让这两小孩继续吵闹,他伸手分别在两小孩光乎乎的背上摸了摸。
关老汉长年干农活的手有些粗糙,带着薄茧,摸到身上特别舒服,两个小孩很快陷入了梦乡。
关老汉听着沉稳的呼吸声,转过身,又往自己身上挠了一把,真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