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爱欲去吻他。
大床的气氛变得愈发旖旎,唇齿的交缠如烈火焚烧,烧成了肢体的交缠。
屋子里的呼吸声都变得沉重又急促,间或伴随着翻动身体时席梦思吱呀的响。
墙上的钟指着凌晨四点半,贺予缠着他,就像夜才刚刚开始那样。
然而——
“叮铃铃!”
这个诡异的时间点,谢清呈丢在客厅的手机忽然振铃了。
那铃声还响的没完没了,一下子把谢清呈从贺予的蛊魇中击醒。
谢清呈顿时脑目清明,骤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下子把贺予推开。
心中甚至道,他妈的,好险。
他的桃花眸都还带着□□的红晕,眼神却已经冷静下来。
他戒备地盯了贺予一眼:“我去接电话。”
贺予气得把他猛拽回来,瞳仁都泛红了:“接什么!肯定房产中介股票投资学前教育!”
说着又缠上去。
但谢清呈一旦清醒了又哪儿有那么容易再失神,加上客厅电话一个接一个打的孜孜不倦,显然不是广告信息而是真的有人有事找他。
谢清呈还是坚持着把还陷在**中的小年轻推开了,扯严实了自己的衣服,下床去接电话。
小年轻气得一拳头砸在床头上,砸的他谢哥的床板都裂了一条缝。
贺予往床上一躺,牙都咬碎了,到底哪个畜牲——!!
“出什么事了。”谢清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报出了畜牲究竟是谁——“老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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